寬闊的跑道上三輛賽車在飛速的行駛,空曠的邊際沒有任何遮蔽物,冷風烈烈的吹起白珺棠的長發,飄揚飛舞在空中,就仿佛是好看的綢緞。
俱樂部的經理看到了她,便走上看臺打招呼“老板,今天怎么來了啊”
白珺棠看著那輛銀色的賽車,問經理“茹初在那輛車上嗎”
“在的。”經理看了一眼笑著說“牧小姐在為下次積分賽做練習呢。”
白珺棠沒有說話,當賽車饒到了終點停下來的時候,她才轉身對經理說“幫我安排一下,我和茹初玩一玩。”
作為乾谷賽車俱樂部成績最好的賽車手,牧茹初一直都保持著很穩定的水準,即便是現在大多數參賽選手都是男性aha,也阻止不了牧茹初在世錦賽的好成績。
當她看到視野里突然出現的那抹黑金色的賽車時,微微偏了偏頭。
這個賽道還沒有人敢跟她比。
發動機的轟鳴聲在賽道里飛馳,兩輛車前后呼嘯著以超高速駛過,膽小的都退進了休息室,只有膽子大的才敢微微靠近賽道看那黑白兩道身影互相較勁。
當黑金色的賽車終于超過牧茹初的時候,她只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在下一個轉彎又超過了對方。
畢竟只是練習而已,當到了更換輪胎的圈數之后,牧茹初才從車里鉆了出來,解開頭盔夾在胳膊下,走到那輛黑金色的跑車面前踹了一腳。
當
“你搞什么”牧茹初一邊笑一邊罵道“一來就砸我場子是不是”
白珺棠從車里鉆了出來,高高的馬尾扎在腦后,雙手抱著頭盔把玩著,用肩膀撞了撞她說“哪里的話,我今天來找你說說話。”
“老板找我聊天,應該不扣薪水吧”牧茹初問道。
白珺棠撇了撇嘴,跟著她進了休息室。
黑色的賽車服脫了下來隨意的掛在一邊,白珺棠解開自己的馬尾辮說“你知道,我今天遇到了什么事情嗎”
牧茹初一頭利落的短發,她的眉眼很好看,即便是短發也能看出是個很漂亮精致的姑娘,只不過她身上的氣場太強了,身上濃郁的銀杏味,那是牧茹初溢出來的信息素味道。
“說說看吧。”牧茹初擰開一瓶水,平靜的說“上次被程家訛了一個項目,今天又被訛了什么”
一說起這個白珺棠就來氣“我當初以為一個過億的項目能讓程家閉嘴,誰知道他們家今天又跟我說那女人懷孕了。”
牧茹初喝水的動作就是一頓,豎起耳朵問道“那女人懷孕了”
“化驗單上的確是懷了。”白珺棠坐在牧茹初對面,煩躁的撩起自己額前的碎發,眉頭緊皺“我今天帶那個女人去做了親子鑒定,看看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能有什么打算”
白珺棠靠在椅子上,一臉的陰郁“如果能拿錢了事自然是好,可如果他們得寸進尺,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