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珺棠出國主要是為了前兩天出來的,禁止oga參賽的這項規定。
oga在無論哪個領域,如果想參加比賽都是要提前注射抑制劑的,防止他們因為運動激發腺體,從而出現一些危險的狀況。
牧茹初作為職業賽車手也是如此,每次比賽前都會打上一針。
這種抑制劑無論多昂貴都會有副作用,所以很少有oga能夠比aha做得好,就更顯得牧茹初的成績是多么的優秀。
如果她不是oga的話,相信早就拿第一了。
白珺棠在國外聯賽參觀走訪了好幾天,見到了聯會主席,并和對方深入交談了這方面的事情,可那位aha態度很堅決,還給白珺棠她們看了從比賽以來,所有因為oga易感期而帶來的推遲比賽和其他的比賽事故。
一樁樁一件件都放在白珺棠面前,并且義正言辭的對她說“oga本身就不適合體育競技,這項規定并不是在針對誰,而是事實。”
對此,白珺棠只覺得好笑又可笑。
現在全球的生育率都在逐漸降低,beta的生育力比較低,善于生育的oga就逐漸被重點關注起來。
絕大部分的oga因為易感期的緣故無法正常上學,早早就嫁了人,和匹配度越高的人在一起更容易受孕,然后不斷的懷孕生子,誕下下一代。
所以到如今,oga的職業空間越來越少了,今天是禁止oga開賽車,那么以后就會禁止oga游泳,禁止oga一切體育運動。
白珺棠雖然很生氣,可實在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十幾家賽車俱樂部聯合抵制,是打算徹底斷了oga職業賽車手的這條路。
夜晚的城市燈光早已經熄滅,白珺棠站在酒店落地窗前看著面前長長的河流,看著升降橋在緩緩抬高,她心中不住感慨萬千。
扣扣扣
就在這時,酒店的房門被敲響,是同行的負責人。
“老板,牧茹初回來了嗎”負責人看著白珺棠開門,就詢問道“今天她說想自己走一走我就沒攔著,可這么晚了她還沒有回酒店我就有點擔心了。”
白珺棠微微愣了愣,掏出手機給牧茹初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對方沒有說話,只有平靜的呼吸聲和呼嘯的風聲。
“你在哪”白珺棠問她“這么晚了不回酒店,你是打算在外面過夜嗎”
“沒有。”
電話那頭的人微微笑了笑,對白珺棠說“我正在往酒店走呢,順便在岸邊吹吹風,你們不用擔心我,我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脆弱。”
今天牧茹初看到賽會主席態度強硬,她坐在椅子上能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不懷好意的眼神。
那些眼神她很熟悉。
每當她參加比賽的時候,這些探究不懷好意的眼神都會這樣看著她。
在比賽的時候,她甚至會感受到其他賽車手的目光,他們幾乎都是aha,用著他們自己國家的語言說著牧茹初聽不懂的話。
雖然聽不懂,可并不妨礙牧茹初看著他們的眼神。
oga就應該在家生孩子,賽車是aha的職業,小oga
你賽車開的再快又有什么用呢,拿不到第一還不是照樣回家找個匹配的人懷孕生子
別參與這種比賽了,萬一讓你柔弱的身體受傷就不好了
這些話,帶著濃濃的挑釁意味,都被牧茹初用比賽成績給打了臉。
可現在,她似乎真的沒有辦法繼續開賽車了。
“我只是想靜一靜。”牧茹初對自己的好友說“現在是十點半,我11點保證回酒店。”
白珺棠也知道她心情不好,叮囑道“不要逛遠了,十一點鐘準時回來。”
掛了電話,白珺棠對負責人說“時間不早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老板。”負責人看著白珺棠,嚴肅的看著她說“如果茹初不能繼續比賽了,那我們俱樂部的代言會不會被迫解約,現在俱樂部里沒有幾個能上國際賽事,以后的發展該怎么辦”
“走一步看一步吧。”白珺棠對他說“現在不用考慮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