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姓池的女人就像是花孔雀一樣走了出來,和她的車格格不入。
牧茹初也感受到了白珺棠的目光,抬頭和她對視了一眼。
站在她旁邊的池慕自然也是看到了,回過頭看著白珺棠,便搭著自己司機的肩膀,對她說“你的戰友找你來了。”
牧茹初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她不就是把池慕送的點心送給了好友的oga么,至于陰陽怪氣了她一路么。
到家了也沒什么事,池慕就頭也不回的進了屋,牧茹初則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對白珺棠招了招手就走了過來。
白珺棠說實話,并不喜歡牧茹初現在的這身裝扮,雖說職業裝穿在她身上看著還不錯,可白珺棠始終覺得牧茹初就應該開賽車,而不是給某個花孔雀當司機。
太大材小用了。
“怎么,這是剛加班回來”白珺棠帶著人往家走,還時不時的回頭看她一眼“你這一身我看著是真別扭。”
牧茹初淡淡的說“池總剛陪客戶喝完酒,這半個月天天如此,今天還算回來早的。”
“那你吃飯了嗎”
“等她的時候買了點快餐。”
白珺棠聞言就斜眼看她“牧茹初啊,你說你當初突然辭職做什么,我乾谷又不是養不起你。”
牧茹初看著面前的女人,其實她也覺得自己當初不告而別有些太過分了,可那個時候她真的很亂,覺得此生大概是無望回到比賽場,所以干脆直接消失。
她消失的很容易,可白珺棠卻要兜下一攤子的事,這也是她始終沒有辦法好好和白珺棠聊一聊的原因。
自己做的那么過分,她還怎么有臉和白珺棠談事情。
白珺棠見她不說話,也不逼迫對方,打開門帶著人進了屋,外面那么熱,聊天總得找個合適的地方才行。
一進門,倆人就看到站在入戶門旁邊的程婉了。
牧茹初看著她,才想起自己和程婉見過那么多次,還沒有做過一次認真的自我介紹,便柔和的笑著跟她打招呼“你好,我叫牧茹初,是珺棠的前下屬和朋友,之前我們在攝影棚見過面的,還記得我嗎”
程婉當然記得她,可她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怕生,即便是白珺棠的朋友也有點怕,只能堪堪的躲在白珺棠的身后跟她打招呼“我記得你,你好,我叫程婉。”
牧茹初輕笑著說“當時看你臉腫了,我還以為是珺棠欺負你了,給她打電話說了一頓,后來才發現是我理解錯了,沒有鬧什么誤會吧”
程婉微微一愣,她其實到現在都還不清楚當初為什么好好在外地出差的白珺棠會突然回來,而且對于自己當時臉上的傷毫不意外。
她其實一開始是懷疑裴姨告的密,可裴姨要想跟白珺棠說早就能說了,何必等好幾天再說呢
原來,告密者在這里呢。
“沒有誤會的。”程婉看著倆人換好了鞋,便問道“你們要喝點什么水嗎,我去冰箱里給你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