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珺棠聞言就問道“除了這兩個方法,不能直接斷絕么”
“不能的,白總。”
“行,我知道了。”
白珺棠沉思著說“程嘉健現在在外逃債,他身上的事情可不少,拖點關系把人找到,我要親自送他蹲大牢。”
等白珺棠從車里下來的時候,神態已經調整好了,她這個人本身脾氣就不好,是屬于那種誰欺負她一寸,她就要欺負回去一尺的人。
而且家族遺傳的護短,別人動她老婆一下,她恨不得直接去翹人家祖墳。
可對自家人,還是格外溫情。
白珺棠不希望再看到程嘉健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的刷存在感,她就算是為了程婉,也得把這人送進大牢。
拎著兩袋子點心回了家,程婉在外面熱的難受,到家就沖了個涼,白珺棠就趁著她洗澡的時間把蛋糕都放在冰箱里。
夏天了,冰冰涼涼的蛋糕吃著也舒服,就是看著滿滿當當的一冰箱蛋糕,覺得就算一個星期程婉也吃不完,想了想還是拿出了一部分,給牧茹初發了個短信,讓她回來的時候記得過來拿。
出去了一上午,本來打算就在外面吃,可看程婉大著肚子不方便,休息日商場人又多,想來想去還是回家最安全。
白珺棠一邊吹著冷氣擼著貓,一邊在手機上看點些什么樣的餐,剛剛看程婉站在一家烤魚店前多看了兩眼,白珺棠便找到了離她們家最近的烤魚店,點了個三人份的烤魚要求打包送過來。
程婉并沒有洗多久,她現在肚子大了,稍微走一走都很累,而且醫生也讓她不要太勞累,所以基本上在家都是躺著的。
沖了個涼,程婉就從浴室走出來,她隨手拿了一個干毛巾擦著頭。
白珺棠看她洗完了澡,就招呼著她過來。
“怎么了”程婉頂著濕漉漉的水氣貼了過來,坐在白珺棠身邊問她。
“我剛點了烤魚,估計二十分鐘就能送過來。”白珺棠伸手摸了摸程婉濕乎乎的腦袋,聞著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眸子帶著一些水霧,低聲問道“怎么不吹干頭發再出來”
“吹頭發麻煩啊。”程婉不喜歡吹風機,覺得烤得難受,一般都是用干毛巾擦的沒有水了,再等它自己晾干。
這個過程一般都挺漫長的,可總比吹風機吹得舒服,所以程婉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晾干頭發的。
白珺棠看著她渾身都沒有擦干凈,脖頸和肩膀還有不少凝結的水珠,再加上沐浴露甜甜的牛奶味道,就特別好聞。
“你這樣吹空調會感冒的。”白珺棠伸手拿過她的毛巾,挪了挪位置貼過來,從背后把人圈起來說“我幫你擦一擦頭發吧。”
程婉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就坐在白珺棠面前,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
身后白珺棠用毛巾蓋住了程婉的腦袋,然后用指腹輕輕搓著程婉的頭皮,人的頭頂總是很敏銳的,此刻白珺棠雖然沒有用力,可還是讓程婉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