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餓的,是被熱醒的。
房間里冷氣打的25度,可程婉還是覺得渾身冒火一般的熱,她難耐的在床上翻了個身,感覺原本干燥的睡裙此刻被汗浸濕,粘在了自己的皮膚上,難受的要命。
程婉躺在床上,看著黑暗之中的天花板,她不知道現在幾點鐘了,可渾身燥熱的溫度讓她難受的快不能呼吸了。
她想起今天白天,和白珺棠在沙發上那被迫結束的親吻,就難耐的抱住了被角,把頭埋在枕頭里。
呼吸都帶著灼熱的氣息,程婉后知后覺察覺出自己好像又到了易感期,明明一個月前剛結束,怎么又來了
程婉費力的撐起了身子,隆起的肚子讓她行動困難極了,可她還是摸到了手機。
雙手微微發抖,程婉只能面前看到現在是晚上1點多鐘,正是萬籟俱寂,所有人都休息的時間,可她卻進入了易感期。
程婉想給白珺棠打個電話,可雙手顫抖的根本沒有辦法劃開屏幕,渾身又酥又麻,幾乎快讓程婉崩潰了。
她雙手再也撐不住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得給白珺棠打電話才行。
程婉想,她現在發情了,無論多困難也得給白珺棠打電話,不然自己可能就危險了。
oga的易感期總是來勢洶洶,如果沒有aha的信息素或者抑制劑,oga會出現很嚴重的病理反應。
以前程婉的易感期都是很固定的,她也很注意這方面的事情,再加上阻隔貼從分化后就一直貼著,她根本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
可現在因為懷孕,她接二連三的突發易感期,真的是非常崩潰。
最后程婉劃開了手機屏幕,廢了最后一絲力氣撥通了白珺棠的電話,就再也拿不起手機了。
此刻的白珺棠還在書房工作,她這邊要參加一個全球會議,所以這個點她還沒有睡覺,正在和會議上的人討論著什么。
察覺到手機亮了起來,白珺棠下意識的就想掛斷,卻看到了程婉的名字。
“怎么了”視頻會議那邊的同事看到白珺棠臉色變了,就問她“是你對這個項目有什么不滿或者有意見的地方嗎”
白珺棠看著手中的屏幕,對視頻那邊的人說“真不好意思,我現在要去處理一件事情,你們可以繼續討論,不用等我。”
說完這話,她便扣上了筆記本,拿著電話推開房門。
書房的房門一推開,白珺棠就聞到了那股很熟悉的白桃味信息素,瞬間寒毛都豎了起來。
程婉又到易感期了。
白珺棠眉頭微皺,明明一個月前已經發過一次,怎么又到了
她雖然心中疑惑可也知道程婉此刻需要自己,也沒有多耽誤徑直走向了程婉的房間,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開了房門。
房門一打開,比外面濃郁了幾十倍的信息素味道洶涌而來,白珺棠差點都沒站住,踉蹌了一下才扶著墻穩了下來。
黑色的房間里,因為有人進來而亮起了小夜燈。
在小夜燈微弱的光芒下,白珺棠看到了埋在床上的程婉,此刻也不知道她什么情況,整個人都安安靜靜的。
“程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