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的事情無論時隔多少年都是有意思的。”
白微瀾搖晃著手中的香檳,若有所思的說“你還別說,剛剛你倆見面的時候,我就覺得程婉這孩子的眉眼和你倒是有幾分相似。”
“”
“宋主編,你該不會以前犯過什么錯誤吧”白微瀾調笑著說。
宋謹言聞言就怒了,臉色瞬間黑成了鍋底,她看著白微瀾面色不悅“白總,您在國外這么多年,嘴巴倒是越來越毒了。”
白微瀾眨了眨眼睛“你怎么還急了呢,我就開個玩笑。”
“我不喜歡這種玩笑。”宋謹言冷冷的看著她“今天時候不早了,我還有事情,就不和你在這閑扯,有機會再見吧。”
看著宋謹言就這么走了,白微瀾晃了晃自己的香檳一飲而盡,小聲嘟囔著“這么大的人了,開個玩笑至于么”
而此刻的程婉,從側門出來之后就來到了酒店旁邊的庭院。
中庭并不大,可修整的格外好看,中間有一個三層樓高的假山噴泉,大概是取流水生財的寓意,只可惜現在是冬季沒有開放,所以只能看到大片大片的白雪覆蓋在上面。
雪還在下,冷風一吹就讓程婉清醒了不少,也冷的直打哆嗦。
她裹緊了身上的披肩,找了個擋風的角落坐了下來,喝著手中的水。
酒會上的人又多又雜,程婉一個都不認識,她總覺得自己其實就不應該來,她如果乖乖的待在家里,說不定還能看四五集電視連續劇。
不過一直呆在家里也挺無聊的,程婉也想出來走走,只不過不想在人多的地方走而已。
明明外面很冷,程婉的手腳都開始冷的發麻,可卻依舊覺得心中有一團火燒得厲害。
那種感覺讓程婉微微感覺到一絲不妙。
燥熱難安,而且還手腳無力。
程婉后知后覺才想起這是什么征兆,嚇得手中的杯子直接摔在了走廊上,發出了嘭的一聲響。
她想起來了,自己每次易感期來臨的時候,都是會發熱和不安。
現在這股感覺越來越強烈,程婉什么都沒有準備,她的抑制劑,她的阻隔貼,什么都沒有帶,全都放在家里了。
更可怕的是,程婉甚至連手機都沒有帶出來,如果想要聯系別人的話,那就只能再重新回到滿是人的宴會廳,在那么多人中去找白珺棠。
萬一自己回去了,找不到她怎么辦
程婉越發的不安,宴會廳里幾乎都是aha,但凡她泄露出一點信息素的味道,都是一場災難。
越想越心驚,程婉看著自己凍得通紅的雙手都快沒了知覺,她甚至依稀能夠聞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夾雜著寒氣吹散在了風中。
白珺棠好不容易把圍著她的人甩掉,這群人實在是熱情過了頭,拉著她非要和她出了酒會再喝一頓。
笑死人了,她有老婆為什么要跟別人出去喝酒。
臭著一張臉,白珺棠去了休息室,原本她以為程婉不在沙發那邊休息,至少得回到休息室吧
這幾間休息室都是安排給尊貴客人的,她們白家也有一間獨立的休息室。白珺棠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白微瀾披著一件厚實的大衣,端著一杯紅茶站在窗邊,和秘書小蔚一起看雪。
聽到有人進來,白微瀾才轉過頭看了她一眼,懶懶的說“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