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瀾隱隱約約覺得,要變天了。
“叩叩叩”
白珺棠假模假樣的敲了敲門,然后就推門而入“媽,你找我什么事”
“沒什么事就不能找你了嗎”白微瀾坐在椅子上,雙手交疊放在桌上“你最近都在做什么,看你成天不在公司呆著,又去俱樂部了”
“是啊,這不馬上就一年了么,要進行新一輪的賽車錦標賽了,我忙著遞交材料,爭取在開賽前把那份無理由的oga禁令給推翻掉。”白珺棠悠然自得的說“等這項規定被廢了,我的俱樂部肯定能回到巔峰。”
“那你準備的怎么樣了”
“都差不多了,我在協會也是有人的,更何況這條規定本身就不合理,以前是剛頒布沒有什么呼聲,現在就不一樣了,呼聲可高著呢。”
白微瀾看她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低垂著眉眼不知道應該怎么開這個口。
“怎么了,一副有話說的樣子。”白珺棠看著她,察覺到白微瀾的情緒不太對,似乎有什么話要跟自己講,卻說不出口一樣。
白珺棠就說道“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情就不用擔心,我也就這幾天往俱樂部跑的勤快了點,忙完這一陣子就結束了。”
“不是工作上的事情。”白微瀾嘆了口氣,把那個新聞給白珺棠看“是因為這件事。”
“宋主編”
白珺棠看著報道中宋謹言的照片,從平板上抬起眼看著白微瀾“宋阿姨要繼承遺產了”
“她有能力有手段,這些年做出來的成績也非常好,應該可以繼承絕大部分的遺產吧。”白微瀾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愁容滿面。
白珺棠覺得好笑,看著自己的母親說“怎么,羨慕了”
白微瀾淡淡的說“如果你接下來還能這么調侃我,才算是你有本事。”
白珺棠“”
眼看著對方越來越嚴肅,白珺棠才正色起來“是跟宋阿姨有關的事情”
“有關。”白微瀾放下咖啡,平靜的說“如果預感不錯的話,程婉很有可能就是宋謹言的女兒。”
白珺棠皺了皺眉“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還記得年前的時候,你和程婉去參加鯨魚書局的年會,宋謹言把你們送來的事情么”
“記得。”
“那個時候宋謹言就開始懷疑程婉是她的女兒,一直以來都要我一些頭發或者其他的東西,做dna鑒定。”
白珺棠聞言臉色就沉了下來“你給她了”
“當然沒有。”白微瀾無奈的說“她糾纏了我十幾天,我都以各種理由拒絕了,可后來她卻銷聲匿跡了,直到我看到了這篇報道,才想著應該告訴你這件事情。”
“沒有做dna怎么能確定程婉就是宋阿姨的女兒。”白珺棠抿著唇角,面色沉沉的說“況且她都拋棄了程婉這么多年,突然要找回來是什么意思”
白微瀾沉默了半響,才說“我覺得,她以前應該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