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瀾對自己的好友說“就算沒有你,那個時候的應宜也不會死。導致你家破人亡的是這條律法,而不是任何人。”
說著,她從手機里調出一份新聞,遞到了宋謹言的手里。
“這是什么”宋謹言看著那篇莫名其妙的新聞,不明白白微瀾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今天剛出的新聞報道,是職業賽車圈里廢除上年頒布的oga禁賽令。”白微瀾說“你對這個圈子并不了解,在職業賽車里,oga想進入前十名是非常難的。而珺棠創辦的俱樂部中,就有個這樣優秀的oga賽車手。”
“只不過賽方為了壓制這個賽車手,在上年頒布了oga禁賽令,永久取消了她的比賽資格。白珺棠為了這件事情,也是多方奔走,今天終于傳來了好消息。”白微瀾看著宋謹言盯著手機屏幕的樣子,就換了個姿勢繼續撐著腦袋說“所以你明白,我想說什么了吧”
宋謹言看著那篇簡短的新聞報道,抬起眼看了白微瀾一眼“你這是在勸我么”
“宋家的產業那么大,你完全可以好好利用它。”白微瀾攤了攤手“你要是真的想對程婉好,就一定要去做這件事,畢竟歲歲以后有很大幾率也是oga。”
宋謹言一想到歲歲,心情就變得格外沉重。
是啊,歲歲以后也會分化成oga,如果她也遇到了這種事情,應該怎么辦呢
以前她以為自己能夠照顧好應宜,可事實證明她什么都做不到,現在頂多是有錢了,可如果錢有用的話,也不會有那么多孤兒了。
白微瀾瞧著宋謹言不發一言的樣子,知道她這是聽進去了自己的話。
“這件事情我和珺棠想的一樣,你是程婉的親生母親,我們不會追究這件事情。”白微瀾看著她,說“血緣關系是永遠斬不斷的,更何況你也很愛程婉,所以如果有機會,我來安排一場飯局,我們一家人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吧。”
把宋謹言送了回去,白微瀾回到家得知白珺棠和程婉倆人都沒有回來,想了想還是決定第二天再告訴她們這件事情。
白珺棠完全是被凍醒的,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天才剛蒙蒙亮,大概也就六七點多的樣子。
春季早晚還是比較冷的,白珺棠只覺得身上涼颼颼的,轉頭才發現是程婉把被子都裹了過去,整個人縮成了個球睡在自己身邊。
白珺棠哆哆嗦嗦的起床,回頭看了一眼把臉都埋起來的程婉,舒展著眉頭嘆了口氣。
一邊搓著胳膊,白珺棠一邊下了床,打開柜子翻出厚實一點的被子,然后展開蓋在程婉的身上,再重新爬上了床。
蓋著厚實的被子溫度一下子就上來了,白珺棠閉著眼睛如獲至寶的把程婉抱在懷里,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也沒有睡多久,很快程婉就被熱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白珺棠跟章魚一樣緊緊纏著自己,都快把她勒到窒息了。
“唔”
程婉只覺得身上哪哪都不舒服,特別是后頸,被標記的地方疼的要命。
她還記得昨天晚上讓白珺棠下嘴輕一點,可真的到那時候,程婉無論說什么白珺棠都聽不進去,一心沉迷。
程婉眉頭緊皺,她突然開始懷念以前與她相敬如賓的白珺棠了。
“你醒了嗎”程婉為難的看著枕邊人,不高興的說“我渾身都是汗,難受死了。”
白珺棠沒有回答,似乎是還沒有睡醒。
程婉沒有辦法,只能把白珺棠的胳膊從自己身上拿開,然后蹬開兩層被子,扶著墻下了樓。
在浴室沖洗了一下,程婉看到自己脖頸處留下來的吻痕,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