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說：“剛下車就遇到了出來迎接的人，然后一直和他們聊天，這剛剛才回來休息。”
一聽到是這樣，白珺棠就軟下來聲音：“那你累不累？”
“嗯。”程婉也不撒謊，她今天的確是挺辛苦的：“累是肯定會累的，但是感覺還好，宋家人似乎都很喜歡歲歲，跟我倒是沒什么話要說。”
程婉把后面幾天的安排跟白珺棠說了一下，感慨道：“第五天我就回去了，這樣算下來安排的真的很緊呢。”
每天都有事情要做，真的是一天喘氣的功夫都沒有。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白珺棠才悠悠的嘆氣：“早知道，我就陪你過去了。”
程婉笑道：“你不用趕過來的，我這邊也沒什么事情，就是跟你說一下而已。”
“那好吧。”白珺棠柔聲道：“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嗯。”程婉笑道：“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掛了電話，室內一片安靜，程婉握著手機微微發怔，她好像已經很久都沒有離開白珺棠那么遠了，這才第一天自己就那么想她么？
程婉揉了揉臉，覺得自己大概無藥可救了。
第二天，程婉早早的就起床了，和宋謹言一起見了一大堆的客人，這些人程婉實在是記不住他們是誰，不過今天來的這批人明顯比昨天的要冷漠多了，而且目光一直都放在宋謹言和程婉的身上，不像昨天那樣會逗弄歲歲。
午飯吃的更像是會議，好在歲歲非常乖巧，也沒有讓程婉遭多大的罪。
后來，宋謹言才告訴程婉，那些都是原本想搶奪家產的同輩人，所以說話也都陰陽怪氣的，看程婉的眼神會古怪一點。
第三天去了祠堂，儀式弄得還不小，要不是程婉是主角，她都想拿起手機拍個小視頻發給白珺棠了，因為看起來真的很像是在拍電視劇。
這一天折騰下來算是最累的，就連歲歲也累得不行，眼神呆滯了一下午，靠在程婉的懷里就開始睡。
很明顯，她這幾天也累得不輕。
晚上回到客房，程婉連澡都懶得洗，撲在床上就想睡覺，連續好幾天都這么折騰真的受不了，她甚至有些后悔來宋家老宅了，這里的規矩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左右想想，程婉還是覺得跟白珺棠在一起最舒服了。
不知不覺中，程婉就睡著了，然后在朦朧中她聽到了一陣聲音，睜開眼才發現是口袋里的手機在響。
歲歲在床上都橫著睡了，程婉看了她一眼才接起電話，然后給歲歲蓋被子。
“回來了？”白珺棠在電話那頭問道：“你今天忙不忙？”
“忙。”程婉打了個哈欠，困洋洋的說：“這兩天都很忙，每天要見不同的客人，還要陪著吃飯，我這個人又不太會說話，只能坐在餐桌旁傻樂。”
電話那頭白珺棠忍不住笑出了聲，感慨道：“還是覺得回家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