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說你進了網球部后,能做到每天訓練都不落下嗎即便是按照最簡單的那張訓練單”
這,他還真不能保證。
五條悟并沒有辯駁著什么“混個社團分而已,有必要這么拼嗎”
幸村精市也明白了什么,有些哭笑不得。
“五條先生,不訓練的話,可打不出那些漂亮的招式來。”當然,如果天賦不夠,就算練了也學不會。
和只要練練都能學會的基礎招式不同,他的隊友用出來的可都是研發了許久的絕招,那些絕招可不是初學者看一遍就能學會的招式,哪怕天賦異稟,也絕不可能。
不過,幸村精市還是某人身上的掛開得有多大。
只見五條悟姿態隨意,很是理所當然地說道“你是說那些招式嗎已經學會了啊。”
空氣頓時靜默了起來。
江戶川亂步毫不意外地點了點腦袋,看向愣住的幸村精市。
“這就是我不愿意和這家伙比賽的理由。”
在不擅長的領域被打擊到真是太討厭了。
在意識到面前兩人居然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后,幸村精市頓住了。但隨后,他就露出了笑容。
“既然如此,亂步先生不愿意和五條君比賽的話,要不要試試和其他人比呢”
他示意了球場上正在比賽的那群人。
“五條君可以隨意選擇一個感興趣的人比賽。”
五條悟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
仁王雅治弓著背站在球場上,目光好奇地看向對面那個拿著幸村精市備用球拍的五條悟。
顯而易見,他在抽簽到與丸井文太組隊與真田弦一郎以及柳生比呂士打雙打后,又被叫回了球場上,要和五條悟比一場。
他的目光在五條悟手上的網球拍上打了個轉,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好奇。
雖然被揪出來訓練摸魚的時候,他承認對五條悟非常感興趣,但是會被喊出來打一場網球,卻是想都未曾想過的。
連網球拍都是臨時借幸村精市備用球拍的五條悟,真的能打好一個球嗎
雖然好奇心能夠害死貓,但是如果連好奇心都不能夠滿足,那他的人生豈不是太悲哀了嗎
給自己的行為找好了理由,仁王雅治沒有按照規則猜正反的方式確定先后手。他趕在裁判之前先行開口道,從褲兜里掏出來一顆網球,朝著五條悟所在的方向拋了過去。
“五條先生先發球吧。”
五條悟一把接過來迎面而來的網球,目光在仁王雅治的褲兜里轉了一圈。
“你的口袋還真是什么東西都裝啊。”他如此感嘆著,身體卻極快地跳躍了起來,上半身微微弓起,將網球砸向了對面。
網球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朝著仁王雅治所站的半場砸去,他的右前方揚起一米多高的灰塵,迫使他忍不住后退了幾步。
濃煙散去,仁王雅治面色古怪地往前走了幾步,面露驚嘆地看著面前被五條悟砸出來的深坑。
這個小型深坑,約摸著有一顆網球那般大,仁王雅治看著被砸在坑底的網球,預估出來這個小型深坑約摸有半米深。
把網球砸出一個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坑的面積剛好就是一顆網球的大小。這是多么可怕的精準控制力。
仁王雅治沒忍住摸了摸地面,確定自己腳底下踩著的是水泥地不錯。
拆遷戶年年都有,把地面打穿的唯有面前的五條悟一個。
仁王雅治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跨過球網走過來的五條悟。
“這招好帥,我想學”
五條悟有些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