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做丸井文太,恐怕被忽悠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一眼就看出來了哦。”五條悟懶懶地說道。
事情的真相當然不是什么他忽悠仁王雅治的所謂狐貍尾巴漏出來的事情。
事實上,即便外貌利用化妝品做出改變,在他的六眼下并沒有什么區別,僅此而已。
仁王雅治想要靠化妝品來偽裝成另外一個人,在他這里可并不奏效。
在五條悟說話的時候,仁王雅治一直在注意著五條悟的神情。正是如此,仁王雅治發現,對方居然真的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面忽悠自己,反而是相當耿直地說了實話。
但就是實話才令人非常沮喪。
“原來一個人的偽裝也能夠靠推理能力推理出來嗎”他絮絮叨叨著,“看來我這邊的惡作劇也得升級一下了,噗哩。”
五條悟瞥了一眼仁王雅治。
啊,完全沒有受到打擊反而像是被激起了好勝心的樣子呢。
五條悟倒是沒感到任何自己能力被小看的不悅,反而倒是挺高興的。
“歡迎來挑釁。”他懶散地說道,“不過我是不會輸的。”
哈,他不畏任何挑戰
兩人對視,目光中蘊含了期待下一次交鋒的濃濃火藥味。
他們的深情對視很快就被另外一個人給打破了。
原因是丸井文太發現自己這邊一個仁王雅治,五條悟那邊一個仁王雅治,一時激動之下將真田弦一郎給引了過來。
柳生比呂士的動作相當快地將自己腦袋上的假發給摘了下來,啪得一下又給自己戴上了眼鏡。
一個柳生比呂士就出爐了。場上從兩個仁王雅治又變成一個仁王雅治一個柳生比呂士的狀態。
真田弦一郎擰著眉頭看著大驚小怪的丸井文太,毫不猶豫地懲罰對方加訓,順著他的目光又看見了正在摸魚的五條悟和仁王雅治。
一聲怒吼,被罰訓的人又多了兩個。
仁王雅治聳了聳肩膀,對被罰訓這一點習以為常。但他依舊很興奮,一邊加訓一邊在腦子里轉動著,思考者下一次應該如何惡作劇才能夠欺騙到五條悟。
如果能夠在惡作劇上欺騙到一位名偵探,那么可以確定的是,這件惡作劇一定可以成為他未來起碼十年內的談資。
多么令人感興趣的話題啊。
五條悟瞅了一眼快快樂樂去跑步的仁王雅治,抿了抿唇,也不為自己居然被人所懲罰了,腳步輕快地追上了仁王雅治,保持步伐一致跟著對方一起繞著球場跑圈。
跑圈的時候,他們還能看見有處球場上,有著一位工人提著一桶水泥正在修補著昨天被五條悟打穿的球場。
因為被打出一個洞的原因,這個球場暫時無人在其中訓練,等到填補下去的水泥干透了后,方才被允許進入其中進行訓練。
“五條君怎么跟上來了。”兩人跑步步伐一致,正好方便了兩人聊天,仁王雅治上下打量著對方,對于這個昨天打穿了球場,今天被幸村精市親自叫醒起床的人居然會乖乖聽從真田弦一郎的命令感到分外不解。
讓他看來,五條悟就是個從外表看來就是個不會服從管教,只會發號施令的人。
這樣的人居然會聽從別人的命令乖乖做事,怎么看怎么奇怪。
五條悟卻是瞥了他一眼。
“不服從管教的人,你是在說我,還是在說你”
仁王雅治愣了愣,還想要說些什么,卻見五條悟已經遠遠跑到前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