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普通委托也會接一點,但是大多時候,武裝偵探社接的委托都是從軍警那邊接來的特殊任務。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五條悟的身上打著轉。
要說道武裝偵探社,他們這邊不就有一個最優秀的名偵探嗎
“是的,但是武裝偵探社的人拒絕了這次的委托。”柳蓮二與此同時也看向了似乎并不是很高興的五條悟,“亂步先生甚至說出了沒有什么值得一看的話,但是校領導依舊感到不安,于是找了所謂的專業人士。”
五條悟皺著眉頭“確實沒有什么值得那群人專門跑一趟的東西”
話音未落,就聽到柳蓮二似乎是嘆了一口氣。
“最主要的事情就在這里,今天上午的時候,我注意到有一些人朝著小樹林那邊走去,然后又面色凝重的出來了。今天下午老師大概就會發布停課通知了。”
仁王雅治倒抽一口涼氣。
事情發展越來越出乎意料了。
本來在小樹林因為怪物游蕩的事情被封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要去“自首”的準備,順便面對被迫分手的男學生的怒目而視的。從他幻影成怪物恐嚇情侶到情侶因此分手到現在網球部聚會也才過去了短短一天的時間,但事情的發展可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樹林被封了不說,這會停課通知都要下達了。
現在跳出去承認事情是自己做的,結果恐怕就不是一個處分和檢討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仁王。”幸村精市看了他一眼,“小樹林的事情和你有關系,對嗎”
事到如今,即便再藏下去也沒有什么意義。仁王雅治咳嗽了一聲“嗯,是我做的。”
至于他到底是為什么要做這件事情,扮演的形象又是從誰的嘴里得到的靈感,他倒是什么也沒有說。
事情鬧得這么大,不是罪魁禍首的人數增加就可以減緩懲罰。
至于他會做這些的理由,想必他這些隊友也會主動給他補充完設定。
果不其然,在他承認后,在場所有人都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仿佛早就料到這樣的事情由他做出來沒有絲毫意外。
真田弦一郎是最先發作的人。
“荒唐。你看看你都做了一些什么”
升上高中后,真田弦一郎愈發成熟起來,那張臉沉下來也更有一種不怒自威感。
“玩鬧也應該有點限度,你事先難道沒有預想過這樣做會不會有什么影響嗎”
仁王雅治沉默不語,其他人眼皮子跳了跳就想要出來當個和事佬。
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應該在事態沒有進一步嚴重前想想應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然而總有不怕死的人在這種時候跳出來。
“你罵他做什么”五條悟擰著眉毛看向真田弦一郎,“做決定的人是我,也是我選的造型。不管怎么看,這種話都不是應該說仁王的吧”
聽到五條悟跳出來將這件事情攬在自己身上,幾乎所有人的眼皮子都忍不住一跳。
完了,要吵起來了。
“既然這件事情是五條先生做的,那么這句話放在五條先生的身上也是一樣的。”真田弦一郎目光冷淡地看著五條悟,絲毫沒有想要后退一步的打算。
如果說網球部最讓真田弦一郎兩看兩生厭的人是誰。
在升上高中之前,真田弦一郎肯定要說是仁王雅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