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友不頂用,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羂索被五條悟打得相當的凄慘。
即便還未成年,五條悟也已經初具最強的風采。
羂索現如今占據著一具老頭的身體。
這具身體是咒術界總監院的高層,話語權最重的人之一。
也正是因此,他才沒有輕易舍去這個身份。
但現如今,也正是這個身份給他扯了后腿。
咒術界是一個神奇的地方。
天賦越強的人基本上死得越早。
或是因為窗的人判定咒靈等級失誤,或是被羂索算計著早死。
天賦越強的咒術師,一般都不愛動腦子,他們向來信奉一力破萬會,能考武力值碾壓的,為什么要動腦子
于是這就方便了羂索,只要掌控了總監部,他就能夠利用各種任務讓那些天賦絕倫的天才們死在少年時代。
也并非沒有意識到哪里不對,腦子也比較好的天才。
但腦洞不大的他們意識不到自己的敵人居然會是一個能夠占據他人身體的詛咒師。
即便是弄死了身體,但只要攻擊沒有作用到本體上,那對于羂索來說也就是換一具容器的事情。
沒有達到一擊必殺,那些腦子好的天才的生命也斷送在羂索的手里。
而羂索這輩子栽的最大的跟頭,莫過于在六眼身上了。
雖然六眼幾百年也不一定出一個,但千年間,五條家也是出過除了五條悟以外的六眼的。
上一個六眼因為摯友死在他的手上,瘋了一樣找他的麻煩,在生命最后關頭,更是以不死不休的氣勢與他廝殺著。
最后,那個幾百年前的六眼,與他當時所占據的容器,也是對方的摯友直接同歸于盡了。
真真正正的死無葬身之地。
不僅讓他虛弱了很長一段時間,更是絕了他想要占據六眼的身體的想法。
前車之鑒在那里,也導致即便五條悟出生的時候,他也只是在暗網里不斷為刺殺五條悟的賞金添磚加瓦,而不是去算計對方的身體。
你永遠都想象不到一個瘋子的臨死反撲有多么可怕。
于是,在天才死得差不多后,分身乏術的羂索也不會放著更好掌控也方便隨時更換容器的高層,轉而去控制著一個天賦絕佳的少年人的身體,每天干著看不到盡頭的祓除任務,最后干到高層吧
效率低不說,也不方便他掌控全局,順便產除掉一些危險分子。
正因如此,所占據的身體都是一些沒什么天賦的老頭身體的羂索,在面對五條悟的時候,被打斷兩條腿,兩條胳膊都被卸下來,都算五條悟放水的后果。
五條悟切開他的腦袋,看著那造型恐怖的腦花,臉上頓時露出嫌惡的表情。
即便看對方一眼就能知道對方的本體到底是什么樣的玩意,但是真當他切開腦袋看著這一幕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理直氣壯地說道“你長得太難看了,還是早點進入輪回吧。”
羂索哽住。
活著不好嗎為什么非得要他死
然而,五條悟說這話可不是為了聽他辯解的,而是通知對方。
下一刻,這顆腦仁上長了一張嘴的羂索,就被五條悟一招給弄死了。
將某個背后暗算自己的千年腦花解決后,五條悟也沒急著去上課,他跑去聯系了在外出差的太宰治,從太宰治那里得知了某只老鼠又悄悄從從日本偷渡回俄羅斯了。
他撇了撇嘴,心情很是不爽。
“連個偷渡犯都看不住,日本政府都是一群吃干飯的嗎”
想起前段時間新聞當中有開著直升機掃射東京塔事件,五條悟的表情看著更生氣了。
電話那端的太宰治笑嘻嘻地附和著他“是呢是呢,安吾也太沒用了。”
五條悟的怒氣來得快,去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