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辦也不是不行,但是一旦被那兩位知道他們辦慶功宴不等他們。
那就不是面壁思過的事情了。
但是福澤諭吉依舊感到不解。
“他們會放著慶功宴不過,先跑去和人比試誰更厲害?”
國木田獨步絞盡腦汁地解釋:“可能是因為對方認識吧?”
福澤諭吉沉默地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那你們先布置著,等他們回來吧。”
“是。”
而另外一邊,帶著江戶川亂步躲過了福澤諭吉的責問的五條悟猛地一拍腦袋。
“遭了,忘記還有慶功宴了。”
被他帶出來的江戶川亂步揉了揉被勒了好一會的腰,聞言嘟囔著:“現在回去肯定要面對社長的。”
他看上去異常的愁眉苦臉。
“要是被社長知道我們欺負國木田他們肯定要被說的。”
被說就被說有什么大不了的。
五條悟張了張嘴,就想這么反駁回去,在說話的前一秒,他回想起江戶川亂步是什么鬼德行后,翻了個白眼。
“行吧行吧,那我們就先去應付那個給我們發邀請函的家伙。”他不太熟練地安慰著江戶川亂步,“說不定等我們回去后,社長就忘記這件事了。”
被他說服的江戶川亂步十分高興。
“那我們就先去找那個家伙,對了小悟,你邀請函帶了嗎?”
“呃,沒帶,忘在社里了。”
兩人頓時面面相覷起來。
最后,正在指揮中島敦搬運辦公室內的桌子的國木田獨步接到了來自江戶川亂步的電話。
“國木田,喊人把我桌面上的邀請函帶過來。”
守在據點等待著江戶川亂步和五條悟到來的愛倫·坡在房間內不斷地走來走去,看著十分的焦慮。
“亂步先生和五條先生為什么還沒有來,是邀請函沒有送到位嗎?”
肩膀上的浣熊輕輕地蹭了蹭他的臉頰,安撫著焦慮的主人。
江戶川亂步和五條悟坐在一家甜品店內,完全不知道有人正在殷切地等待他們的到來,點了數量不少的甜品等著國木田獨步派人過來。
五條悟一邊吃著甜點一邊吐槽:“要不是非要拿著邀請函才能過去,我們才不用在這里等人送邀請函來。”
江戶川亂步:“你要是嫌等著煩,可以先跑回去拿邀請函過來。”
五條悟果斷拒絕。
“才不要,我又不是你的打雜小弟。”他理直氣壯地說道,“這種跑腿的活我才不干呢。”
趕來送邀請函的中島敦莫名感覺自己心臟被扎了一刀。
五條悟看著一臉被打擊到的中島敦,笑嘻嘻地朝著人揮了揮手。
“這里這里。”他速度極快地往中島敦的嘴里塞了一塊甜點,“跑路費。”
被塞了一嘴甜點的中島敦面色從茫然轉為驚恐,下一秒五條悟一臉嚴肅地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將嘴里的甜點吐出來。
“雖然這塊芥末甜點是服務員上錯的,但是浪費是可恥的!”
江戶川亂步在邊上笑個不停。
中島敦被迫吃下了那塊送錯的芥末味小蛋糕,拿起旁邊的水杯就往嘴里倒水。
江戶川亂步下意識看了一眼五條悟,很快就收了回來。
“我們走吧。”
給人塞了一塊芥末味小蛋糕又十分貼心地送上一杯水的五條悟點了點頭。
“中島,這桌上的甜點記得幫我打包帶回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