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優理最終失去了位置,只能站在看臺前方的過道上看比賽。
“這既得罪了冰帝,又被青學視作外校的奸細,何必呢小優理。”越前龍雅安安穩穩地坐在青學的座位上,還順帶嘲笑了藤原優理一番。
“年輕就是好。”越前倫子捂著嘴笑,半點沒有要幫藤原優理的意思。
藤原優理再度嘆氣,就算是身為端水大師,在立海大學生會有過兩年的端水經歷,也難免會有翻車的時候。
“你本來就不愛運動,這下要站整場比賽,受得了嗎”忍足侑士走過來,站在了藤原優理的身旁。
“忍足是要讓位置給我嗎”藤原優理道。
“那自然不會。”
“既然如此,或許我們可以跳過不必要的問候語。信,忍足也收到了嗎”藤原優理清楚忍足侑士靠過來的目的。
在學校的時候,忍足不敢貿然接近藤原優理,因為此前帖子的事,他一旦去找藤原優理,事情一定會鬧得滿校皆知。
直到今天才算有和藤原優理接觸的機會,從收到信開始他就一直頗為忐忑,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不了解,他對自己的處境和犯人都一無所知。
不過見到了藤原優理,不知是不是因為她的氣場向來鎮定,忍足莫名感覺安心了幾分。
“跡部沒有收到嗎”藤原優理問。就剛剛跡部迫害她的樣子,看起來實在不像是有煩惱。
“沒有,只有我收到了。藤原你應該也收到了吧。”
“我收到了,我們收到的應該是一模一樣的信。不過你放心,很快你就會被犯人從目標范圍里去除。”
“我們的周圍都有警官暗中保護,所以你只要正常生活就好,暫時什么都不會發生。”
藤原優理可以找到松田陣平的所在,也能在人群中識別出跟著忍足侑士的那名警官,不過她沒有替忍足指出。
忍足就保持現在這樣就好,什么都不知道才能沒有破綻。
“如果我被從目標范圍里去除的話,那犯人不就鎖定你了嗎藤原你是要犧牲自己保護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最好不要。”忍足侑士蹙起了眉頭,他很輕易地就從藤原優理的話中抓住了重點。
“忍足怎么會這么想呢”藤原優理卻聽笑了,“為你犧牲什么的,我沒有想過。”
對上藤原優理看過來的笑眼,忍足侑士一瞬臉發燙,他又誤解她的意思了。
“我所考慮的,只有如何用更可靠有效的辦法,將犯人繩之以法。”藤原優理的聲音在網球的擊打聲中聽起來并沒有那么清晰,但這一句,忍足侑士卻覺得聽起來格外有力。
或許是因為他自己在打網球這件事上有著堅定的目標,所以特別有同感。
藤原優理說這句話時,像是在表達她的信念,而且是貫徹了許多年的信念。
越前龍馬的比賽進行得并不順利,前期落入劣勢,到后期才扳了回來,所以這場比賽持續得時間也很長。
藤原優理站得腿酸,多少有那么一點后悔剛剛怎么不干脆去跡部那里算了。
越前龍馬一波三折地贏下比賽,他贏下這場比賽后,青學的積分就夠晉級決賽了,東京都大賽的冠軍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