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赤司,因為這幾天我確實走不開,所以只能請你將就一下了。等近來的事了,我一定另找機會感謝你。”藤原優理也知帶著赤司財閥的繼承人在醫院病房里吃外賣有些不妥,如果赤司沒有主動提起的話,今天她是沒打算提一起吃飯的。
“是因為那個孩子嗎”赤司往icu病房的方向瞥了一眼,今天來之前藤原優理就更改見面地點已經向他做出了解釋,他知道藤原優理沒法從醫院走開的原因。
“如果你沒有可用的手下的話,我可以從家里調幾個安保人員過來。你自己親自守在這里多有不便,而且不是還有許多事需要去查嗎”比如他今天給藤原優理帶來的情報。
“話雖如此,但這件事還是親力親為我才更安心。赤司你應該明白,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經足夠給那個人定罪,只要他能平安醒過來,他就是我手里最重要的證據。”
把人這樣物化的描述或許不是那么妥當,但赤司完全能明白藤原優理的意思,物品也好人也好,只要能達成目的,就是最有價值的存在,在做取舍時重要性該排在前列。
“我應該也算一個重要的證人吧需要我的證詞嗎”赤司笑道。
“或許你在那場活動里,有看到一些媒體代表”藤原優理反問。
“媒體的影響力是最直接也最顯著的,某些人要為自己造勢的話,自然是少不了要結交媒體的勢力。”赤司思索了一下,來的人之中當然有好些電視臺報社來的。
“看來你已經都安排好了。我難道只是錦上添花”赤司問。
藤原優理搖了搖頭,但沒有細說,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是感謝赤司送來的情報,但更多的也不會再向他透露了。
在醫院的三天過得并不平靜,藤原優理陸陸續續抓到幾個被買通的醫生和護士,其中有佐藤靜安排的,還有藤原清雄安排的。
她這位父親還真是越來越糊涂了,他買通的幾位只是要帶走孩子而不是直接謀害這孩子的性命,這一點她是不是還應該高興一下,至少藤原清雄還沒有泯滅人性到想著用殺人解決問題。
期間佐藤靜也要求過直接見面,都被她擋了回去,到第三天,聽聞藤原清雄要親自來藤原醫院的時候,藤原優理正在和孩子說著話,當著孩子的面就把手里拿著用于記錄的圓珠筆給摁壞了。
還以為自己對這個世界的父母沒有半點期望,沒有期待也就不會失望,原來她也還是會因此感到痛恨的啊。
“姐姐,疼。”躺在床上的孩子含著眼淚小聲道,他躺了兩天,直到今天才恢復了一點意識,但是真相的沖擊加上傷口處的疼痛讓他根本止不住淚水。
“抱歉,是我問得太多了,我馬上讓醫生過來。”藤原優理立即按了呼叫鈴。
看著這孩子的模樣,藤原優理也在思索,現在把他從醫院帶走,是否會害了他。
她可以用錢聘請一個專業的醫療團隊在愁家里為這個孩子做治療,但是移動路上對于這個孩子來說一定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