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經過激烈的思想斗陣后,背后的和服已經被汗水浸透,銀時的劉海也有幾縷黏在了額頭上面,他深呼吸一口,小心翼翼地呼出來。銀時冷靜的掏出一瓶草莓牛奶決定喝它放松一下情緒,然而不湊巧的是,在喝第一口時直接嗆入氣管,剛入口的甜膩滋味還沒過味蕾回蕩一番就已經失去了。
“可惡”第一次意識到自己離摯愛草莓牛奶的距離那么遙遠,銀時不由得聯想到漫畫雜志少○sunday上連載多年的某本柯學漫畫,若是阿銀活在那個片場里,說不定第一集就被心愛的草莓牛奶送進三途川游蕩了吧。
銀時想到這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驚悚的顫栗。所以說他為什么會連想到那部案件那么多的漫畫啊他都是快速瀏覽跳著看的啊,這個聯想也太遙遠了吧,畫風都不是同一個啊喂阿銀內心戲那么多一定是空知猩猩搞的鬼吧別什么鍋都往猩猩身上丟啊。
“啊哈,那阿銀我今天就不出門了,就這樣宅在家里一天,辛苦的老父親跑完了整個劇組也要休息一段時間,相信神樂和新八唧都能夠獨當一面了,老父親我真欣慰啊。”
自言自語的銀時隨即就被來了一腳踹上屁股墩,白底藍花的和服上新鮮出爐了一個灰色腳印。
“我的爹地還在宇宙中遨游與怪物作戰,阿銀你這個虛假的爹地連房租都付不起還欠著我和新八唧的薪水,你這混賬難道把身為大人的自尊全都丟進菊○里了嗎阿魯”橙發少女做出一副心痛的模樣,一手捂著臉上半部分,一手指著還在地上面朝下躺尸著的銀時。
而后進門的短發眼鏡崽推了一下臉色的眼鏡,因為后進門而沒有聽到銀時在說些什么,于是習以為常的接了一下話“阿銀又說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話嗎”
“阿銀說他今后要靠我們給他養老,新八唧怎么辦啊阿銀他現在已經成為了adao般的男人了啊,真是痛心疾首阿魯”
“喂喂,這么說長谷川先生他會傷心的啊,算了。不過神樂你這吃著醋昆布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痛心的樣子,話說你的零食昨天不是已經吃完了嗎,這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被稱作新八唧的男人一臉無奈。
長時間趴在地上的銀時給自己的臉換了個側面貼在地板上,揉了揉鼻子,手上多出了兩抹紅色線條狀液體,從神樂和新八唧的視角可以看到兩條鼻血微微顫顫的從鼻腔中緩緩流淌出來。
銀時愣了一下,原本撐起半個身體,看到血后立馬瞪出死魚眼,放松渾身的肌肉,“啪嘰”一下又倒在了地上,還在身側的地板上寫上了“兇手是”,他微瞇起眼,血不夠了,于是又摸了一把鼻子,繼續寫道“神”,還沒等他寫完最后一個字,整個身體就被人橫空抱起。
“不好啦阿銀他快去世了,快救護車在哪里”神樂公主抱起銀時,邁著一百碼的速度向醫院沖刺。新八唧辛苦的跟在后面一路小跑,他半蹲著步子喘著氣,內心充滿強烈的吐槽,這完全不需要救護車了好嗎這么跑下去阿銀真的離去世不遠了啊
等到新八唧終于到達大江戶醫院時,向護士小姐詢問一位銀發天然卷受傷男士的病房后,走近一看,等等這個渾身綁著繃帶像出自全職○人里的剝落裂夫的人是誰好歹人家剝落裂夫至少把眼睛露在外面,但眼前這人別說眼睛了連一根發絲都沒有延伸出來啊
“對不起,阿銀”神樂趴在病床上痛哭流涕,“新八唧、床上的人是阿銀阿魯,我不應該把他在路上摔了十三次,遭遇車禍兩次,為了救助小狗把阿銀不小心丟進河里一次,最后把他舉得太高導致他頸椎撞到樹杈,然后就成為了在病院里躺下的這個人阿魯。”
新八唧本體眼鏡裂開了條縫。
等等,神樂你這是謀殺吧,這絕對、是謀殺吧
你還把你的詳細作案過程倒豆子般全部說出來了啊
不對,我應該先痛心阿銀遭遇了那么多苦難,在神樂手中活下來真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