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銀時還想賴著不起床,于是諸伏景光想了個辦法,把房門開著,等銀時聞到早餐的香味后,就主動起床洗漱等著吃,根本不用千方百計的叫醒他。
諸伏景光把這叫醒方式當成好消息告訴了萩原研二,然后對方發了句“小諸伏你覺得我們要是有你這廚藝,小銀時還會留宿在你們那嗎”,這仿佛來自靈魂般的發問,使得諸伏景光難得沉默了,對方說的很有道理。
銀時感覺降谷零和松田陣平其實有那么點相似,兩個人相處起來對熟人都偏向直爽性子,看似一個對外人彬彬有禮、一個對外人裝酷,但實際上相處起來會發現是個很好的人,就比如現在銀時搶走了降谷零最愛的抱枕,霸占了對方經常性坐的沙發,擠走了對方的休息空間,結果對方只是在最初口頭上喊了句“你這個臭小鬼”,然后看著銀時霸占越來越多的空間,還是選擇了讓對方,還看見銀時躺下去了,從房間里拿了條薄毯蓋在銀時的肚皮上。
當然,銀時覺得還有另外個原因,大概是年齡占到了很大的便宜。
諸伏景光整理好房間后,從里面走出來,手里還拿著個不停響鈴的手機,遞給銀時“小銀,你的手機一直在響。”
“好的,景光哥。”銀時疑惑的拿過手機,這個點誰會給他打電話呢。
他看到來電人是真田左助,有些好奇,這個比他大一歲的小鬼平時都發短信交流的,怎么今天突然打電話給他了。
“hi,銀時小弟弟”對方的語氣十分輕快。
“找我有什么事”銀時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還不斷抖腿,結果被降谷零盯了會他那翹起的腿,銀時自討沒趣的乖乖把它放下了。
“哇嗚,沒事就不可以找你了嘛”
“沒事阿銀掛了啊,阿銀可是大忙人。”
客廳里的其他兩個人聽到銀時的話,都不由自主的撇了一眼這個銀發小卷毛。
“好吧其實是爺爺想要你過來切磋啦,他說你好久沒找他了,想看看你的劍術有沒有退步。”真田左助把實話講了。
“啊真田爺爺怎么突然想起阿銀了”銀時腦海里閃過一個沒有了頭發的白胡子老爺爺,好像是很長一段時間沒去看對方了,之前好像答應過對方時不時去他家劍道館里去多練練,糟了他開始心虛了。
想想這是放了多久的鴿子,還放了一個老人家的鴿子,銀時直挺挺地從躺著的狀態變成挺起身體的狀態。
“呵,想起來了嗎,你也多久沒來找我玩了,你是不是有了新的朋友,就忘記了舊友,我聽玄一郎大叔說,這叫什么有了新歡不要舊愛,對吧”
“什么新歡舊愛,你從哪里學來的詞匯,阿銀怎么就成了負心漢了還有這根本不可能是那位黑臉大叔會說出的話吧他知道你個侄子這么說他,會傷心的啊喂”
“哦那你什么時候來,爺爺就在我旁邊看著我呢。”
“”
銀時打了一個哆嗦,從沙發上蹦起,差點腳滑,還好旁邊坐著的降谷零扶了他一把。
“阿銀馬上嗯,差不多1小時后見啊不對,要1個半小時候見”銀時匆匆掛掉電話,往門口跑去,“景光哥,零大哥,阿銀先回研二大哥家里去了,再見,阿銀下回一定還來”
諸伏景光“那我送你過去吧。”
銀時揮了揮手“不用啦,路阿銀都很熟悉了,下次見”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無可奈何地相互望著。
銀時剛回到萩原研二家里,拿起臥室里的一把洞爺湖就奔出門,同樣也在家里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一臉懵逼地看著他,像風一般沖開門,又提起木刀快速關上門,連給他們開口詢問的時間都沒有,還是萩原研二以為銀時要帶著刀回諸伏景光那,所以打了個電話問對方,才知道銀時接到一個叫真田的人的電話要去他們家的劍道館里,才放下心來。
一個半小時后,銀時提前了幾分鐘出現在了真田家的劍道館門口,望著這個熟悉的牌子和房子,銀時有點近鄉情怯,明明這個地方只偶爾來過幾次,如今因為自己忘記了曾經的許諾,導致內心十分虛。
“哼,來都來了,怎么不敢進了”真田弦右衛門站在門口,望著這個許久不見的小鬼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