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取木刀的舉動被制止后,他放松了肌肉,把自己整個人陷進了沙發里,翹起二郎腿,摳著鼻子。
他不耐煩地說道“小哥你在亂說什么啊,阿銀可不記得有收過你這種逆徒,而且阿銀才剛剛過了13歲的生日哦,13年前阿銀還剛呱呱墜地,哪里來的那么大的徒弟,小哥你看上去有二十多歲了吧。”
「可你不是在警校當過半年的助教嗎」
「瞎說那些不爭氣的年輕人怎么能算得上是阿銀的學生呢楠雄a夢你不要在這種場合拆阿銀的臺啊」
一人一貓進行心里對話。
赤井秀一見到對方不愿意提及以前的過往,他內心有一絲莫名地煩躁,他還記得那位27歲的銀發天然卷大人,親手認真教他搏斗術和劍術的模樣,也答應過以后還會再見面,結果對方去了日本后,一次也沒有聯系過,就像是整個人從世界上蒸發了。
赤井務武失蹤后,赤井秀一決定加入fbi,也得知不少關于一部分黑衣組織這個跨國犯罪組織的信息,最令人震驚的是,不僅自己父親的失蹤與這組織有關,還查到當年為期只教了他一個月的劍道老師坂田銀時也同樣與這個組織有過交涉,第一次在美國見到對方受到的兩發子彈,便是組織里的人做的,而且之后也查到對方與曾經一位有名的科學家有過牽扯。
于是為了查明父親失蹤的真相,也堅信對方一直還活著,只是顧及家人而無法回來,抱著這個目的,他踏入了日本,而在離開美國前,又因為得到內部消息那個組織里有人想除掉一對夫婦,正好赤井秀一接手那份檔案,他深入調查了一番發現今泉夫婦在日本有個兒子,而且就是他曾經在海水浴場見到過的那個人。
資料到手了一部分,赤井秀一決定適當利用這些東西,借機打入黑衣組織。
雖然今泉夫婦沒有說什么,但是看到那份有關藥物的部分資料后,赤井秀一看到越長越與他那位曾經的老師相似的男人,甚至連名字都不曾改變,也很理清了思路。
即使返老還童這種事情打破了他的世界觀,然而無數的巧合加在一起,那便不再是巧合,更何況他想方設法還通過了dna驗證,就不得不相信了。
果真有人變小了,可赤井秀一決定將這件事情暫時瞞住,他知道一旦說出來,可能不僅僅是來自敵對勢力的爭奪,這種誘人的東西更會引來世界上局勢的動蕩,而處于漩渦中心的銀時,則會不得安寧。
赤井秀一見銀時還是打著太極,不肯正面回復,他沒有再忍下去,而是說出了個單詞。
那是他們最初相遇的那家醫院的名字。
銀時那時候還剛來這個世界,對聽不懂英語的自己絕望了,于是讓當時的小赤井教了他一點單詞,赤井秀一教了他“sun”這個很簡單的單詞,跟他說這就是醫院的名字。
銀時泄氣了,他停下抖腿的舉動“好吧,阿銀投降了。說吧,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阿銀爸媽他們知道嗎”
赤井秀一“是我自己的猜測。”
其實銀時隱隱約約也知道今泉夫婦應該是知道了,或者說從一開始他們就知道自己是從大人變成小孩子,只是之前他們有試探自己是不是恢復了記憶,現在他們應該確定自己一定恢復記憶了吧。
銀時惆悵地望著天花板。
赤井秀一十指交叉輕握,將下巴放在上面,微張開口“所以,你能將黑衣組織的信息告訴給我們fbi嗎。”
聽到這句話,銀時臉瞬間黑了,他告訴他什么,被黑衣組織里的某個女人打了一槍,又被某個銀色長發男人打了一槍,后者還給他喂了藥把他給變小了,這些都是慘痛的黑歷史啊而且哪怕他知道一堆信息,他也沒法告訴他,有本事他去找世界意識對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