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件仿佛有靈性般地扭動了下身軀,巧妙地化解了洞爺湖劈過來的力道。
在銀時出刀了數次與它斗智斗勇后,它終于像是戲弄完了這個銀發卷毛家伙,飛速與降谷零進行貼貼,而后者一時間發現自己宛如被定身了一般連個躲避的動作也做不到。
同樣,降谷零就這么猝不及防的消失在了銀時面前。
在對方消失后,一張突如其來的紙張迎著他的臉襲來,銀時面無表情地將紙扒拉開,上面整整齊齊寫著一行字:
「臭小子,聯動快樂!」
銀時:“......”
他忍不住想仰天長嘯,將空知猩猩用唾沫掩埋,可惜找不到對方,只好崩潰地把頭埋入衣柜里。
“現在阿銀我要冷靜,對沒錯,先找找時光機!”
“不對,先拜拜楠雄a夢,啊啊啊!阿銀這次真的非常需要你啊!”
再不回去,阿銀他的大哥們要顛覆三觀了!
原本回家后還未脫下公安警服的降谷零手持著槍,警惕地對準了對面的人。
“喂喂,真是麻煩啊。”土方十四郎看似散漫地叼著煙,口中抱怨了句,眼神卻慎重了起來,他緊緊凝視著這位憑空出現的男人,看到對方手持槍械的那一刻,渾身氣息轉而一凌。
他的手按在佩刀上,見對方稍有輕舉妄動,就打算一舉拿下。
兩人間氣勢格外逼人,對峙形勢越來越緊張,戰斗仿佛一觸即發。
土方十四郎最后說了句:“再給你個機會,放下武器,不然我只好把你送進地牢里待著去了啊。”
降谷零顯然對這一上來就讓他繳槍投降的男人充滿了打量,他沒有說話,同樣也沒有聽對方的話,而是準備隨時拉開□□的保險。
正當土方十四郎的佩刀即將出鞘,降谷零的□□即將扳動的那一刻。
一只龐然大物從天而降。
“讓讓!蛋黃醬星人還有那個有點眼熟的金發小哥你們快讓讓啊,要撞了撞了撞了阿魯!!!”
土方十四郎的注意力立刻轉移到了來者身上。
吃了一嘴灰塵,他嗆得咳嗽了幾口,額頭上蹦出青筋:“你這死丫頭!都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在鬧市里溜你的寵物啊!這次一定要罰款!”
神樂騎在定春的背上,朝他擺擺手:“沒辦法啦,定春在找茅廁,借用你們真選組的場地一用阿魯”
土方十四郎咆哮道:“你把我們真選組當什么了!喂喂喂——別真的過去啊混蛋!快讓它停下來啊!”
降谷零就看著土方十四郎轉身放過了他,追著一條巨大的白犬和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女孩一路狂奔了過去。
他拍了拍衣袖上剛剛沾染的塵土,這才有時間觀察四周,這一看就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一向冷靜理智的他,直接看到一個路過的頂著一頭動物頭套的人直直從不遠處走過。
他發出了和自家幼馴染一樣的疑問,這些人都是在cos嗎?
但是根據他的洞察力和推測能力能夠斷定,這些人的腦袋——是真的。
有那么一瞬間,降谷零感覺自己的大腦空白了片刻。
“神樂等等我,你忘記把我帶上了可惡啊!我的存在感有那么微弱嗎,連定春都無視了我,還有鬧市縱犬一定會被那群臭著臉的真選組給抓起來的吧!”
新八唧一邊小跑一邊碎碎念,開始懷念起銀時在的時候了,至少還能管管神樂,銀時現在時不時兩頭跑導致神樂對定春的管教都不斷放飛自我。
維持著跑步姿勢的新八唧從降谷零的身邊路過,隨后對方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他立刻快步倒退了回來。
新八唧驚慌失措,難以置信地指著降谷零,手指猛地顫抖起來,說話語氣也結結巴巴:“你...你!啊!是阿銀的大哥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