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一直關注著下邊洞前戰斗的年輕人激動地道“沒想到那小子竟然能將乎馬逼成這樣,看年紀,跟我差不多吧”對于乎馬吃癟,他是樂于見到的。
不過旁邊另一個年輕人并沒那么樂觀,面上也多了些許凝重“不妙啊。那小子真是可惜了。”
從洞內走出來,看了剛才那一幕的古拉也點點頭,面色淡淡地說道“剛才那小子沒有一口氣將乎馬解決,接下來怕是要吃虧,那小子的風格打法,優勢在于出爆發搶攻,在于突襲,剛才他攻擊乎馬的時候,也是突然襲擊,否則,難以實現那般壓制情況。可現在,乎馬已經緩過來了,那小子也不會有第二次機會。”
“的確,就算比其他人強,那小子只是個中級圖騰戰士,這也無法否認的,差距在這里。”古拉旁邊的人說道。
古拉眼睛動了動,提醒道“你們注意到沒有,那小子調動圖騰之力的速度,比另外那兩個高級圖騰戰士還要快一點圖騰之力的調動速度越是快,也就意味著他對圖騰之力的掌控更加純熟。”
聞言,其他人也沉默了。剛才還真沒注意到這個,若真如此,那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那小子比之中部那些部落也不差,何況他還年輕。
一人嘖嘖道“這個炎角部落,到底是從哪里蹦出來的按理說,有這樣的實力,不應該一點名氣都沒有。莫非是離這里太遠”
二十多個人就能讓地山的這支隊伍吃癟,那整個部落呢像那小子那般古怪的人,又有多少
在上方幾人的交談間,地山部落洞前的情勢仍在繼續。
從凹陷的坑中走出的乎馬,渾身散發著暴戾的氣息,赤腳走在地面。所過之處,崩碎的石塊也被碾成石屑,充血的雙目如欲噬人。
看到這樣的乎馬,周圍的地山部落人不禁再次遠退,一時間,竟然會形成一個空場。這個空場中只有乎馬,以及空場另一頭的邵玄。
乎馬腳趾摳著地面,身影一晃,朝著邵玄直直沖過去,每一步都會在地面形成一個凹陷的腳掌,而地面也隨之快速震動著,石屑和粉塵被高高掀起。乎馬握著那根石棒那條手臂鼓脹,變粗了一圈,隨著肩膀的晃動。手臂如鞭,朝著邵玄抽打過去,手臂所過之處,空氣呼呼作響。
勁風龔面,邵玄仔細聽著周圍的動靜,眼神閃了閃,不退反進,只是在快要與乎馬短兵相接時。前沖的腳步猛然變動,方才的剛猛勢頭似乎瞬間散去。整個人宛如一條油滑狡詐的泥鰍,一個扭身便已轉變方向,原本的迎擊改為后撤,嗖嗖嗖急退數米。
轟
石棒擊打在地面,地面再次震顫,石棒擊打之處。地面又是一個凹坑。
一擊未中,乎馬也沒停歇,繼續追擊,就像開始邵玄突襲時那樣,絲毫不給喘息的時間。偌大的石棒仿佛沒有重量一般。與手臂融為一體,如暴雨連連抽打,每一次抽打,都似重錘之擊。飛濺的石屑如一朵朵綻放的花,不斷散開又凋落。
周圍的人,也都避閃開,誰也不愿被籠罩在這樣一個危險范圍之內。所以,即便地山部落這邊人多,但很多人卻并未出手,尤其是三位領頭人周圍,更是躲閃得留出一片片空場。
嘭
又是一次重擊砸在地面,卻并未命中目標。邵玄的避閃,當真油滑之極,就算是冷靜的旁觀者們,也根本想不通為何邵玄會那般閃避。
退也不是,進也不然。
有時候那小子甚至會出現在前一刻的位置,這是自信呢還是找死呢
上方,一直關注戰況的人,看向古拉。剛才古拉可是說了,那小子的風格打法肯定會吃虧,可是現在看來,誰會吃虧還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