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召帶著一大摞紀念畫離開烈士陵園,先回了趟他的新家——在齊安市從老藝術家薛景那里買到的頂樓房子。
過戶之后很快裝修完畢,方召簡單買了些家具換上,其他的就沒怎么裝飾了,因為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公司。
回家將其他紀念畫放下,只帶了“烈士方召”的紀念畫回公司,然后,給部門每人發了一套。六種畫風,六張一套。
“頭兒,這個是”付應天看著手上的紀念畫,有些懵。他對紀念畫沒什么感覺,他爹媽倒是很喜歡,每年都會買一些滅世時期的烈士紀念畫貼門上,有時候還將房間門也貼上,他也不知道是習俗使然,還是真相信英烈們會庇佑。
“這個紀念畫我認識!”萬悅一看到紀念畫上那個人物臉上的疤,就知道是哪位了。
“誰”祖文他們看過來。
萬悅看向方召,“大召這次怎么會買同名烈士的紀念畫”以前方召對紀念畫可沒興趣。
“同名烈士!”祖文幾人驚道,“這套紀念畫難道就是歷史書上說的那位”他們知道滅世時期的那位大人物,也曾在上歷史課的時候議論過,如果當年那位沒那么早就離世,延洲就得換個名字。
不過,與烈士同名的人很多,從小學到大學畢業,再到工作,不知遇到過多少,一開始還會好奇,驚訝,現在聽到都無動于衷了,就算當時知道虛擬項目被塞給一個叫方召的新人時,他聽到名字也沒覺得有多驚奇。
“原來是他啊。”祖文看著發到手上的紀念畫,“當年中學的時候還考過關于他的試題呢。”
“對,我今年還看到有學生在網上抱怨,考試考的‘延洲烈士陵園公共拜祭區主殿門前的兩尊雕像是哪兩位,聽說大部分都沒能正確答出來,有些只蒙對了烏延,畢竟延洲嘛,烏延大將大家熟悉,至于另一個就蒙對得少了。’”旁邊的龐普頌研究著手上的紀念畫,說道。
“我們當年考這種從未錯過。”曾晃笑著看了看萬悅,萬悅也樂呵,這種題對他們而言就是送分題,因為他們在了解到有位烈士也叫方召之后,就對這個記憶很深。
其他幾人都覺得自己部門的老大還真有意思,紀念日假期前發兵役名額,還發同名烈士紀念畫。果然藝術家的腦子就是特別么
想起什么,祖文道,“哎,老大,你說將來你要是紅了,名氣大了,會不會有人請你去演滅世時期的那位方召軍團長嘿嘿,你可以提前鍛煉演技!”
方召沒回答,只是給了祖文一個傻x的眼神。
祖文見到方召回過來的眼神,覺得剛才的話說得荒謬,這種情況怎么可能發生
其他人也覺得好笑,方召是個樂曲創作者,將來《百年滅世》原創者的身份公開,也能升級為作曲大家,他會在作曲圈里面出名,這個沒人有疑問,前三個樂章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方召不是演員。
而且,能夠拍攝涉及滅世時期真實歷史人物的影片,都是全球影視協會以及諸多烈士后代們拍板同意,才能去拍攝的。新世紀早期的娛樂圈,的確很亂,各種扭曲歷史,不管是影視、音樂還是虛擬偶像,拿烈士開涮吸引眼球的事情太多。后來在眾多烈士后人們強烈反對下,全球范圍頒布禁令,禁止這一亂象,想要拍攝涉及滅世時期真實人物的影片,必須經過重重審核,且必須征得所涉及烈士后人們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