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牧洲很多人都在關注著,蘇侯他爹在眾多子女中,會挑誰先送出一個農場,還開了賭局。
蘇家人很多,蘇侯他爹也算是其中比較有能力的一個了,最近正好蘇侯家鬧新聞,媒體傳出蘇侯他爹在一場酒會中透露會將手中一個農場送給子女,至于送給誰,沒說。
牧洲的人民也是愛聽八卦的,尤其是牧洲豪門蘇家的八卦,碰到蘇侯家有新聞,就都盯著這邊了。
想來剛才進核心區的時候審核那么嚴,蘇侯應該也是一個原因,現在雖然紀念日過去有段時間了,墓園也開始冷清,但不至于核心區這么少的人。
醒過神想起在墓碑這里,小胖子又擦了擦口水,警惕的看向方召和左俞:“你們是誰”
問完扭頭望了望四周,見到不遠處那幾個穿著警服的守墓人之后,小胖子明顯松了一口氣。
“我們來拜祭的。”方召看了看這小胖子額頭上的傷,“這傷磕的吧不去醫院瞧瞧”
依照現在的醫療水平,小胖子額頭的這點傷也不算什么,兩天就能好。
“不去!”小胖子一聽到額頭的傷就很生氣,“不治!”
方召也不逼,觀察了一下小胖子額頭的傷,問道:“你磕頭磕的這可不止磕了十下八下。”
“哪止!我磕了四十九下呢!”蘇侯摸了摸額頭的傷,想起來就氣。
“給蘇牧大將磕的”方召笑問道。蘇侯這傷可不是今天弄的,應該有一天時間了,只是拒絕治療,看著比較恐怖而已。這個年紀的孩子思維似乎總是令人捉摸不透。
“不是!蘇牧大將這里拜祭磕三下就行了,我是被派去延洲磕頭了!”蘇侯憤憤道。
“延洲你們延洲哪個親戚需要你磕這么多次”方召問。
“不是親戚,是……是一個長輩的朋友。每年都要派人去拜祭的。我哥哥姐姐們還騙我說磕頭磕得越多,那位長輩就會保佑我,結果,我磕頭回來之后,他們又說拜祭不必拘泥于形式,笑我傻!”
左俞心想:大概你哥哥姐姐們都沒想到你會傻到將這事當真。這智商……真是蘇家人嗎
“我們就是從延洲來的,你給誰磕的頭,我看認不認識。”左俞問道。
“你們從延洲來的那方召這個人你們認識嗎”
左俞:“……認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