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屠咧嘴笑著,眼里滿是貪婪,“差不多猜到了,七年前讓我出手殺掉號稱空港之王的‘神犬’托比時,我就能猜到了,不過你們放心,我也不只做你們一方的生意,從來不會透露雇主是誰。”
“那你還是先祈禱別被軍方抓到,現在的審訊手段層出不窮。”
“哈,抓我你說的是那群廢物那群廢物連我的尾巴都抓不到!”
豺屠自信的語氣,令那邊稍安,再想想,好像也確實如此。牧洲那邊的人恨豺屠恨得牙癢,多少年了,到現在也沒能將人逮到。
豺屠也有自信的資本,他就算一次任務失敗,也極少被人尋到痕跡,唯一一次失利,大概是三十年前,對上牧洲那條號稱百年一遇的犬王,雖然最終他還是槍殺了那條犬王,但也被那條犬王咬了一口,胳膊上的疤現在還沒消掉,dna也在警方那里留檔。他也沒通過手術將手臂上的疤除去,而將此當做一個紀念。
“加錢,我找機會動手,不加,我現在就撤,留這里可不安全,基地的人現在在找我。那小東西跑得太快,相當警覺,這種超出意料的速度和警覺性,未必比牧洲那邊犬王級別的差了,價錢不能按之前的算。”
說到這里,豺屠心里也納悶。他開了三槍,前兩槍因預估出現誤差而錯過,但第三槍,他已經調整了,也想不明白,按道理當時應該打中這一槍,但看那狗依舊精神抖擻追過來,再想想那狗的奔跑速度,看來那一槍也錯過。
槍法退步了
豺屠很不滿。
他明明已經用足夠的時間來適應這里的地理氣候,今天行動失敗,可能是還沒完全適應崴星的氣候條件,再加上那條狗超出意料的反應,令他判斷失誤。
下一次,下一次開槍,肯定不會再錯過了。
這么想著,豺屠語氣一寒:“怎么決定我只等十秒!”
說著也不等那邊回話,開始計時:“十!九!八……”
倒數到二秒的時候,那邊終于同意。
“你說的,不要讓那條狗登機離開!”那邊叮囑。
“放心,你們要相信我的業務能力,論屠狗,我是專業的,牧洲犬王我都殺過。”豺屠滿意地笑了。短時間內崴星基地不可能整頓成鐵板一塊,這期間他還能找到機會。
價錢談好,豺屠讓那邊等好消息。
斷開通訊,想到即將到手的巨額酬勞,豺屠嘴角剛剛翹起,又突然僵住,身體猛地打了個寒顫。
多年徘徊生死線、與警方軍方周旋的他,早已經練出了一種靈敏的第六感,那一剎那,他仿佛被一個冰冷的充滿殺氣的槍口鎖定,這種突然而來的巨大壓力,令豺屠身體都有些顫抖。
誰在那里!
什么時候來的
人
還是野獸
……
崴星基地。
剛閉上眼準備睡覺的霍伊,接到了東南衛戍區的緊急通話。
“報告司令!方召從原生林里拖了個人出來!”
霍伊眉毛揚了揚。
拖這個字,很微妙。
“活的死的”霍伊問。如果人死了,方召可能會有點麻煩。
“目標人物還有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