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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貨太能裝了
剛吃了機甲現在竟然裝得這么脆弱騙誰呢
能有點頂級捕食者的自覺嗎
在嚴彪和左俞看來我們被嚇得三觀重組的都沒哭,你一個剛啃完機甲的狗在這兒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裝
他們是真想不明白,這狗怎么突然就哭成這樣
莫非是一種偽裝
太有心機了
兩人觀察方召的反應,猜測方召知道真相的可能性。
方召摸著卷毛的狗頭,看向南風,“你先出去。”
“哦,好,那老板我去看看湯熬好了沒有。”
南風心里猜測著老板要跟嚴彪和左俞說什么事情,看這氣氛莫非要訓話要扣工資了嗎
遞給兩人一個“你們自我反省一下”的眼神,腳上也不慢,南風說離開立馬也快步出門,小心關上病房的門,還非常體貼地在門口掛了個“勿擾”的牌子。
病房內安靜下來,只剩下卷毛呼哧呼哧的狗哭。
嚴彪和左俞兩人站在那里,情緒緊張,等著方召先發話。機甲消失事件他們還等著被隱星方面處置,但他們得先跟方召這邊通個氣,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病房里也不是個說這事的好地方。
方召并沒有立刻就問之前發生了什么事,視線在嚴彪和左俞兩人身上掃過,又側頭看向趴在旁邊哭得傷心且投入的卷毛,伸手撥了撥狗嘴唇,看它的牙齒。
一直注意著方召的嚴彪和左俞意識到什么,嗖的看過去,順著方召的動作去觀察。
狗牙上還粘著些金屬碎屑。
“又吃什么了”方召拍了拍狗頭,“牙齒上的殘渣舔干凈。”
嚴彪和左俞“”
老板你為什么能如此平靜地說出這樣的話
不是,老板你睜大眼睛看清楚啊那些渣全是金屬的金屬的啊
卷毛哭聲一頓,伸出舌頭認真舔了舔,咂巴咂巴嘴,呲著牙給方召看。這次舔干凈了。
“嗯。”方召道。
卷毛狗頭一歪,換了個姿勢側躺在病床上繼續哭。
嚴彪和左俞“”
這尼瑪簡直就是配合默契的毀尸滅跡啊
神不知鬼不覺,正常人都想不到的啊
這得多少次才能練成這樣的默契
他們才不相信這狗平時一直乖乖吃狗糧
都是假的
全是偽裝
肯定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有無數次類似的捕食行為
包括且不僅限于活物
不能再欺騙自己說老板不知情了
兩人原本想著怎么跟方召提機甲的事情,此時在方召的視線掃過來時齊齊低頭看地。
內心慌得一批。
知道太多秘密的保鏢,要么成為絕對的親信,要么永遠閉嘴。總得做出選擇。
嚴彪和左俞感覺自己此刻正面臨人生中最關鍵的一次職業危機繼續遛狗,或者被吃。
這時候方召的通訊器響了起來。
是隱星的一位高層,那天來方召病房的兩人中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