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這只手伸出來,顧知憬的魂兒基本是去了一半,她呼了口氣,強制將自己的視線收回來,她應了一聲好,去幫野遲暮找沐浴露。
顧知憬在紙袋子里翻出瓶子,她拿過去遞給野遲暮,野遲暮手握住瓶子,醫院的磨砂門質量并沒有那么好,隱隱約約能看到oga曼妙的身體曲線。
oga站在門后,人瞧著嬌羞。
她指尖帶著水,握住瓶子的時候碰到了顧知憬的手。
野遲暮拿走瓶子并沒有直接關上門,“還有洗頭發的”
“哦。”顧知憬方才腦子空白,一直在想浴室里的畫面,她把洗發露也拿過去,這次野遲暮的臉露了出來,能瞧見她的半邊香肩,水珠落在上面會迅速滾落。野遲暮安安靜靜地望著她,發尾挨著肩膀逐漸濕透,她輕聲說:“一只手不方便洗頭。”
顧知憬沉默地站在門口。
“也、也沒事”野遲暮迅速去推門。
“我可以幫你。”顧知憬握住了門,稍稍往里推了一點,她腳伸進去差點打濕棉拖鞋,她把鞋子脫了換成塑料的,野遲暮還沒準備好,上身裸著,她拿掛在衣架上的浴巾裹住自己的身體。
顧知憬余光掃到過她的身體,嬌媚柔軟的,肌膚非常白,野遲暮裹好自己站在鏡臺旁邊,表現的很不好意思。
顧知憬拿了個小板凳讓她坐下來。
顧知憬站在她后面,先拿梳子給野遲暮梳頭,發絲柔軟順暢,她長這么大第一次幫人家洗頭發,以前都是別人伺候她,她本性冷漠,從不近女色。
如今才體會到照顧人的感覺,嗯,并不差勁兒。
她的手從野遲暮腦后攃過去。
腺體小尖尖帶著紅。
顧知憬不敢碰她的后頸,只是洗頭難免手指會不小心擦到,野遲暮身體往上抬了抬,聲音很低,“你別捏它。”
“沒捏,就是不小心碰到了。”顧知憬解釋著。
那這不代表著她很敏感嗎
直來直往的aha沒想到這點。
oga嗤了聲,“你就捏了,干嘛不承認。”
“”
顧知憬被這么誣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指腹又挨上去碰了碰,小尖尖蹭了兩下指腹,觸感癢癢的。
“對不起,我又捏了下。”她故意說。
“你知道對oga來說腺體是什么嗎。”野遲暮咬咬牙,這是很的地方,一般很少展露的。
顧知憬想到了一點,說:“之前去拍賣會,你經紀人讓你把腺體露出來”
“她是讓我勾引你。”野遲暮聲音很低,肯定是覺得羞恥沒法開口,如果不是被逼迫,誰愿意露出自己的脆弱,顧知憬很懂這個道理,只是她低頭看著腺體,看一會兒覺得熱,觸碰又覺得很癢很麻。
剛剛不應該手欠。
顧知憬收回視線,手上涂了洗發露,她慢條斯理地弄著野遲暮的頭發,手指撫著她的發絲。
她回憶著以前別人給她洗頭的經歷給野遲暮弄。
野遲暮自然覺得舒服,瞇了瞇眼,說:“你以前肯定經常去洗頭。”
“有專門的人伺候。”顧知憬說,“以前要出席很多活動,女人去哪里都要收拾好自己的形象。”
她身為霸總要管理好儀態,不然某些很閑的媒體看到了就會編排她,驚顧總今天沒梳頭,是不是股市要跌爆顧知憬今天西裝沒打領帶,是不是股市要紅
她以前的生活就是這樣枯燥且無語。
野遲暮聽罷,冷哼。
她就知道顧知憬喜歡去不三不四的地方洗頭,真想把她腦袋按在水里沖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