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很認真,當時就發過誓,只帶她一個人。
“能不能叫上次的江醫生來啊。”云弄溪輕聲問。
肖恩七說:“她是治腺體的,不管心理,就算我去找她來,也不知道她來不來,上次顧知憬把錄音放在網上,你說,江醫生她會不會相信網上的言論”
“她應該會覺得我忘恩負義吧。”云弄溪情緒黯然地說著。
她瞇了瞇眸,覺得很累,她把被子拉下來,人躺下來睡覺,“我累了,不想說話,我躺一會兒。”
“要是這次的事不好好解決。”肖恩七嘆氣,“弄溪,你真的就完了。”
云弄溪閉著眼睛,鼻子酸酸的,透明的水珠從睫毛往外滾,她用力閉了閉眼睛,她不想自己的前程被毀,退出娛樂圈什么都沒了,“求求你別說了。”
肖恩七給她掖掖被子離開。
等到門掩上,云弄溪抬起身體,確定肖恩七走了,她拿出手機,指腹摩擦著手機的邊緣。
猶豫糾結了很久。
她一直覺得江無霜是她的救命恩人,出事后也不敢聯系她,怕她誤會自己。
云弄溪哆嗦地敲字發:江醫生,你有沒有顧知憬的聯系方式,我找她有點事,很重要的事。
大概晚上四點的樣子。
秦光暉拿了手機來找顧知憬,低聲說:“顧總,云弄溪找你,她找江無霜要的電話號,打到我這里來了,你要接嗎”
顧知憬疑惑,“她找我”
這就有點納悶了。
“嗯。”秦光暉說:“還挺急的。”
顧知憬接過手機,摘了滿是油漆的手套,她看看四周,工作人員都在,她握著手機走遠了接。
遠處,野遲暮抬了抬眸,看向她。
再低頭,默不作聲。
電話那頭的人也沒說話,顧知憬走到房車附近,問:“什么事”
云弄溪先試探地叫了聲“顧總”,語氣微微顫,好似還沒有從暴雨回神,“我知道你不想聽我的電話,但是請你聽我解釋,當初公告是君先生讓我們工作室發的,那個文案我并不認可的,是我工作室和君華耀一起寫的,賬號并不在我手中。還有”
顧知憬沒說話。
云弄溪能察覺到她的冷意,今天如果不說出好聽的話,讓她滿意的消息,這人怕是要大發雷霆,她努力把話說利索。
她認真地說:“你知道嗎,那天給我們下藥的人已經死了。”
顧知憬眉心微皺,“嗯”
這個消息她并不清楚。
“死了怎么死的”
“出車禍死了,交通事故,肇事者也逃逸了,當時還上了新聞,你可以看看,就在六月,真的,我沒想著會出現這種事。那個還是我認識的人”
“你竹馬。”顧知憬語氣平靜。
“對也不對,算不上竹馬,就是小時候一塊長大的,他一直喜歡我,性格很偏執。后面君華耀查出來是他給我下的藥,他問我要怎么解決,我當時聽了你的建議,想著讓他去坐牢,可是,晚上就出了車禍。他是給我下了藥,但是,我覺得還沒有調查清楚,罪不至死啊。”
原著里說下藥的是云弄溪兒時的玩伴,后面君華耀抓住后給人暴揍了一頓,把云弄溪感動的不行。
至于那個炮灰,只是說下場凄慘,死沒死不知道。
“我當時跟他說了,暴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讓他找到人先送警察局,我不接受私下和解,暴力更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云弄溪說,“可是,沒多久傳來的死訊,6月24號,華北街。”
顧知憬回憶24號在做什么,這個時候野遲暮似乎在搬家,野遲暮當時很忙,跟著老師一塊學習唱歌跳舞。她也在忙綜藝這事兒,并沒有注意交通事故。
顧知憬問:“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開始并不知道,是要上綜藝的時候,我經紀人怕下藥的事影響到我,經紀人去查的,這才知道他去世了。”云弄溪記得,查完她經紀人特開心,說死的好,這種敗類就應該早點狗帶。
云弄溪不是很舒服,因為她沒看到證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