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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知憬說:你沒有秘密哦,你有秘密可沒有人疼你。
節目組租了一條大船,算是個小型的郵輪,里面有各個單間,方便每個嘉賓休息。
顧知憬一路抱著野遲暮去里面的休息室。
野遲暮低著頭,睫毛濕濕的,還有點小抽泣。
兩個人還沒說上話,蘇墨煙過來,剛準備敲門,看到里面的畫面便停了下來。
野遲暮坐在沙發上,眼睛里還是濕潤的,顧知憬給她擦眼淚,慢條斯理的,動作是說不出的細膩。這舉動倘若不是真的心疼,沒法作出完美的解答。
顧知憬給她擦完后,野遲暮伸出手扯了扯她的領口,將她亂掉的襯衫整理好,顧知憬的西裝扣子被扯松了,低垂著貼著黑色布料。
“沒事,不穿了。”顧知憬跟君華耀這一架打的太激烈,身體發熱。
她又問了句,“難過嗎”
野遲暮沒說話,眼睛很明亮,捏著手指緩緩搖頭,看不出是難過還是不難過。她看著顧知憬給她擦眼淚的手,因為打君華耀掌心發紅,用了很大力氣。
顧知憬說:“我打爽了,還要謝謝野遲暮小姐。”
野遲暮還是沒說話。
“不難過的話,幫我把衣服脫了”顧知憬有點逗她的意思。
她笑著把笑臉迎上去,很像是厚臉皮故意湊上去討罵,等著野遲暮罵她一句,“你想的美。”
似調戲她,耍流氓,不修邊幅。
可是眼尾往上挑的弧度是擔憂,明明是在哄著她。
顧知憬不會哄人開心,她手段簡單就兩樣,送小零食,或者故意說冷笑話讓她笑。
野遲暮心說:“你知道嗎,我都是裝的,看到君華耀被打我都很開心,我在騙人,我很卑劣很壞。”
顧知憬是個很嚴肅的性子,她露出的嬉皮笑臉,在別人眼中會很輕佻,可是在野遲暮眼中,這人分明很正經,分明是擔心她,分明想要她好好開心起來。
她眸中帶著光,在回應她的心聲。
我知道。
所以你喊我,我立馬就去了。
不管你是謊言還是真言,我都聽你的,服從你的命令。
野遲暮前傾著身體伸手剝她的外套,手指落在她肩膀上,細細軟軟的,又拂過了她的脖頸,隔著一層布料能感覺到熱度。
西裝被脫到了手肘處,松松垮垮的勾在上頭,把嚴肅正經的她弄出了幾分騷情。顧知憬揚起安靜,那討她關心的模樣很是風情妖嬈,野遲暮凝視著她,眼眸輕輕眨動,她想給顧知憬戴上屬于她的鐵鏈。
顧知憬好乖,好聽她的話。
手指在她手臂上輕輕滑下,身體繼續前傾,兩個人故意挨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心跳。
她幫她脫。
只是顧知憬手臂壓住了柔軟的布料,沒法再往下。
“手。”野遲暮說。
顧知憬抬抬手。
西裝被扒下來了,薄薄的襯衫包著她的身體。
野遲暮捏著西裝,然后放在腿上,手指捻著上面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