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憬愣住了。
野遲暮望著她的眼睛里帶著笑,語氣哪怕再瘋,對她保留了一分溫柔,她摸著顧知憬的臉頰、她的頭發,嘴唇挨著她側臉上吻,顧知憬仰著頭由著她親。
野遲暮在享受,她嗯了一聲,親到顧知憬的下顎,顧知憬扣住她的后腦勺加深吻。
她掃蕩著野遲暮的臉,在她嘴唇上親,手指壓上去她嘴唇輕輕地撫。
野遲暮咬她手指。
“可能,還是應該能確定是你塞進去的嗎”
這種事一定要確定下來,顧知憬還處在震驚中,不太相信,系統怎么可能是野遲暮塞進去的
野遲暮還在親她的唇,親她的脖頸,野遲暮身體往后靠,想貼著沙發靠,被顧知憬拉了回來,顧知憬一條腿跪在地上,野遲暮要低著頭看向她。
兩個人還是挨在一起,呼吸交融著。
方才突生的陌生距離,要用溫度融化。
顧知憬捏捏她的臉頰,示意她先停下來。
“確定的。”野遲暮在她耳邊說。
顧知憬先喊了聲系統,沒聽到回應。
野遲暮說“你看到我的小內內了,應該被屏蔽了,不用太在意它的。”
她往后退,手指捏著裙子往上提,讓顧知憬的目光有所觸及。
船底進了水,濕了。
小野貓濕漉漉的招人喜歡。
“嗯。”顧知憬點頭,也摸了一下耳朵,雙重屏蔽,“你繼續說,你把系統塞進去的,那你記得怎么塞進去的嗎。”
野遲暮是基于記起來的那些畫面猜測的,畫面很清晰的能看出來她砸了顧知憬的頭,以她的性格殺人一定會用刀,一擊斃命,她只用酒瓶子砸頭不太符合邏輯。
可能是在做什么,而且夏歡顏就站在旁邊,她們兩個肯定干了什么,野遲暮很強烈地認為是她塞進去的。
“它一直貼在我的腦神經部位,很刁鉆,你怎么搞到系統的,就是這個事情很奇怪,也很瘋狂。”顧知憬都懵了,野遲暮往她腦子里塞系統做什么她做的任務都是欺負野遲暮的。
不對,準確來說是往配角腦子里塞系統做什么。用這個名字生活久了,難免會搞混淆。
野遲暮搖頭,她也不清楚。但是她有這個直覺,非常強烈。
“我還想起了夏歡顏,她也在。”野遲暮說。
“那你們在做什么”顧知憬問。
畫面是猩紅的一片,她們在做研究吧,而“顧知憬”就是試驗品,她在做什么呢。
她只能想,她想她終于弄死了這個欺負她的人,折磨她,懲罰她,讓她生不如死,讓她永遠活在她的陰影里。
把那些羞辱和耳光通通還回去。
是的。
野遲暮在報復那個拍她照片,打她耳光的人。
可是,眼前這個顧知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