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還行?
那就……這樣?
魔尊聲音冷冽:“坐上來。”
謝溪:“?”
自己動?竟然還懂這個,一看就不是老處魔了。
謝溪為了活命,也為了汲取對方修為,淌水來到他跟前。明明沒有經驗,卻非要裝作老道熟練的摸樣,主動勾住他的脖頸,坐在了男人腿上。
謝溪透過面具,察覺到對方的眼神愈發冰冷。
他涼涼開口,提醒她:“本尊身旁有黑蓮。坐上去,可增進修為。”
謝溪這才注意到他旁邊的血池水里有黑蓮,若非仔細瞧,壓根看不見。
沒關系,只要她不尷尬,尷尬的一定是對方!
她學著狐姬目光一柔,聲音都細了兩個分貝:“人家想感受一下魔尊大人的溫度而已,如此兇人家,委屈……”
謝溪都被自己這話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為了修為!為了活命!演技必須時刻在線!
鬼面仿佛看透她的精湛的演技,聲音冷氣滲人。
“如此,是本尊不是了?”
謝溪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健壯的胸膛上輕輕一點,隨后從他身上起來,很自然地坐在了一旁黑蓮上:“討厭啦,人家可沒這么說。”
黑蓮配合血池之水,謝溪不僅皮肉傷恢復,就連對付魂血妖時傷損的靈氣,也一并補充。
一股溫熱在全身涌動,謝溪感受到了一股從所未有的充沛力量。
……
翌日,謝溪從寒冰床上醒來時,魔尊已然不在。
她被鬼面魔將帶回魔將營。
營內,少年一襲白衣,正坐在一棵桂花樹下抄寫《刑法》咒決。
他每抄一句,靈氣便從他筆尖溢出,化作蓬勃的靈氣,讓原本枯槁的桂花樹重新生根,并生出翠綠的嫩芽。
謝溪走上前,點了一下他的后肩。
少年認真抄寫律條,并未抬眼看謝溪:“你身上氣息不同了,感覺如何?”
謝溪仔細回憶昨晚的感覺,沒什么特別。
她坐上黑蓮之后,因需要體能消耗新生的蓬勃力量,意識便開始混沌起來。
只記得對方強壯的臂膀,有力的節奏。力量源源不斷涌入她的身軀,讓她體會到了力量的高峰。
烏琨見她沉默,調侃:“師尊如今身份不同往昔,只怕早已將我忘至九霄云外。”
謝溪看他:“我怎么覺著,你今日說話,意有所指?”
烏琨擱下手中筆,抬眼看她:“師尊當真不知,我心悅你?”
謝溪的牙齒差點磕到舌頭,看看周圍,連忙捂住他的嘴。
而后將這個小瘋批拖進房間,把他壓在墻根上,小聲訓斥:“你瘋了?這里是什么地方,你敢跟魔尊搶女人?不要命了嗎?”
烏琨被捂著嘴,一雙干凈的眼睛卻淚水盈盈。
謝溪松開他,只聽他又道:“師尊,您是真的忘記我們之間的風花雪月了嗎?”
“啊不是,”謝溪一臉迷惑看他,“我們什么時候有風花雪月了?你不要亂說我跟你講!”
她是發現了,這個烏琨就有點瘋批屬性。
對她有很強的占有欲,見不得她這個伙伴成為別人的附屬品。
若她真在此時與烏琨割裂,這小瘋批說不準兒會到處去散播自己跟他有兩腿的謠言。
她一臉頭疼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