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干嘛”
“給您引路。”
“那我還要你干嘛”
蘇折體貼的拿過杯子,“幫您續杯。”
閆觀滄一時無言,蘇折百折不撓的在人耳邊巴巴,“留下吧,你看他這么可愛,忍心嗎”
閆觀滄“我拿什么看”
蘇折
“先生,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不是一只普通的導盲犬。”
閆觀滄沉默不語。
蘇折“它是有編制的。”
有編制酷斃了好嗎
男人好半天才吐出幾個字,“什么編制。”
“汪汪隊。”
閆觀滄
男人突然覺得眼睛瞎了還挺好,畢竟眼不見為靜。
蘇折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動,知道之前的說詞已經達到了對方的底線,那現在就是慢慢往后退的時候了。
就好比賣東西,一開始叫一百沒人買,那你突然轉口說打折,只要五十,肯定會有人停下腳步看看。
“先生,要是您實在不喜歡,我也不可能強求,畢竟您是老板,有最高話語權。”說著,蘇折放緩語氣,“但是這狗我才領回來沒過半天,它本身也沒什么錯,要是現在送回去就太沒禮數了。”
閆觀滄想想也是,“那你說怎么辦”
蘇折“您給它兩個月的實習期,實習期過了再送回去。”
“不行,太久了,一個月。”
把狗先留下才是關鍵,既然對方現在已經同意把狗留下,那他就沒有再辯駁的道理,“好,聽先生的,一個月。”
既然能留下這一次,那一個月后,便會有第二次。
蘇折勝利般的看向乖乖坐在一旁的狗兒子,隨后對著男人道“先生可以直接叫它的名字,弟弟。”
男人沉默不語。
蘇折“怎么了嘛,先生”
“你剛才叫他兒子別以為我沒聽見。”
下一刻閆觀滄便聽到那做作的夾子音變得脆弱起來,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冤屈一樣,“先生是說我背地里占先生的便宜”
閆觀滄“你是光明正大的占。”
看的還挺準。
蘇折蹭到人身邊,“在先生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閆觀滄“你說呢”
蘇折“我說不是。”
閆觀滄“你想得倒美。”
蘇折
那一天,天光消暗,大霧四起,他努力瞪大雙眼,竟分不清這屋子里誰是人,誰是狗。
蘇折盡力挽回在對方心中的形象,“他本名真的叫弟弟,證件上寫著的。”
說著翻找出狗兒子的證件,“不信你看。”
閆觀滄
看你二大爺。
最后男人勉強叫狗一聲弟弟,見狗答應這才相信對方的名字真的叫弟弟。
蘇折看著這副兄友弟恭的畫面很是欣慰,什么都能亂,老祖宗傳下來的輩分不能亂,畢竟他是大老板干舅舅,他的狗兒子名字叫弟弟可能就是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