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的話,閆觀滄閉了閉眼,顯然不想回憶有些過于精彩的童年往事。
閆晴櫻在對面一通夸贊,隨后道“自你出事后我也沒時間去看你,正好趁這次去瞧瞧,怎么樣傷的重不重啊。”
閆觀滄不咸不淡,好像對自己傷情不是很在意,“不重。”
閆晴櫻聽后皺眉,“真的假的,你可別騙我。”
閆觀滄“不然”
閆晴櫻“我現在看不見你沒法印證,再說了”
閆觀滄“什么”
閆晴櫻“騙人是狗這招對你無效。”
閆觀滄
畢竟閆觀滄把一般不在乎的事都說的可有可無,如果不去了解便會信以為真。
等回頭來才發現。
啊,又被這狗騙了。
因為年少時的一些事情,照成了閆觀滄極高的心里防線高,當初閆觀滄家里也都沒當回事,都以為是孩子間的小打小鬧,就連跟閆觀滄處在差不多一個年齡段的閆晴櫻也沒覺得是什么大事,但每個人心里防線不一樣。
可能有的聽了再難聽的話也不覺怎樣,但可能一句輕飄飄的話戳到軟肉那便是致命傷。
他們都以為依照閆觀滄的性格不會怎樣,誰都沒當回事,直到后來閆觀滄情緒上越來越敏感,稍有一句不順心便會惱怒,家里人這才引起重視。
但之后性子倒是養成了,只要他臭著張臉,比誰都厲害,比誰都不好惹就不會有人反駁他笑話他。
當時小小年紀的他好像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只要他能力夠強,地位都高,比誰都厲害,那他就是規矩,他就是追逐本身。
臨成年的時候閆觀滄回了趟主家,老爺子瞧了他直搖頭,說閆觀滄誰也不像,不像他爸那么沉穩內斂,也像她媽那般嬌縱明媚,倒是像他那離家多年的二叔。
身上透著股痕跡,偏執極端。
老爺子當時就放話讓人回家改,別以后像他二叔那樣,老爺子提起二兒子便是一臉的愁容,好似根本不愿回想。
然而話是這么個話,閆觀滄會改嗎
當然不會。
傲慢,目中無人,對誰都冷著臉,不給任何人可能傷害他的機會,有時還會有作弄人的惡趣味。
同時像似森林和草原里的野獸一樣,領地意識很強,一般不允許人踏入,極其注重個人。
論說到占有欲,她從來沒見過比閆觀滄還極端的,他不在意的東西隨便,但他注重的就一定劃分在了他領地里,他的就是他的,別人碰一下也不行。
哪怕最后這東西他不要了,別人也不許撿。
然而閆觀滄小時候其實是個心地善良的小包子,見不得誰受欺負,簡而言之就是正義使者,拿著他的小樹枝瀟灑出場,哪怕短胳膊短腿也威風凜凜,好像沒有比他正合適伸張正義的小娃娃了。
走親戚時,追在她屁股后面叫姐姐,讓她等等他,要跟不上了,當時閆晴櫻聽了心都化了。
但一想到,現在那心地善良的小包子長成了狗逼,她就不免心痛。
唯一算好的,也就是偏激的護短行為。
也不管對方怎么說了,反正她到時候去了也就能看見了。
閆晴櫻“姐一會兒就去。”
閆觀滄“我有個問題。”
閆晴櫻“什么問題”
閆觀滄“你怎么不去閆東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