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他也都知道他們是敢怒不敢言,沒有人敢在他面上造次。
這么認真和他生氣的,小護工還是頭一個,嘴里帶著不滿的語氣,好像他那句十分惹人惱。
閆觀滄聽后心中也竄出了一股火,倒不是因為對方跟他耍脾氣,而是對方根本不愿意留在他這。
以前不論是他身邊的人還是事物都主動迎上來,要不要只是他一句話的事,就算他不做什么,別人也都刻意積極的來討好他,哪像對方跟他對著干。
他想要的,什么時候需要這般費力不討好過。
閆觀滄狗脾氣上來,坐在那里黑著張臉。
他從不是會反思的人,也沒有人或事物會讓他反思,但現在腦海中卻瘋狂回想著近階段哪里嚇到過對方。
他也就是一開始的態度差了些,把人嚇到了,這階段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除了對方找下家外都順著人的心意。
對方為什么還是執意要走。
下一刻耳邊就傳來對方的要求。
“先生你說,再次不說。”
閆觀滄抱臂坐在那里不說話。
蘇折輕輕推了下人的手臂,“先生說。”
這一下把他半邊身子都晃麻了,閆觀滄咬牙。
媽的。
是他平時太慣著這小護工了,才讓對方現在這么無法無天。
咬牙丟了兩個字,“不說。”
“不行”
閆觀滄只覺對方坐的又近了近,“先生說。”
對方嚷求著,但他偏偏還吃這套,意識到要開口,閆觀滄恨不得抬手扇自己兩巴掌,依然坐在那里死鴨子嘴硬。
蘇折看著對方,眼中是明亮的狡黠,“先生剛才那么說我可傷心了。”
閆觀滄冷聲,“傷心什么”
“我之前說過的,先生要是眼睛好了我就走,但先生剛才說我一直在,那不就是先生的眼睛一直好不了了嗎”
語氣滿是舍不得和擔心,“這怎么行”
閆觀滄聽后身形一僵,沒想到對方是這么想的,腦海中回憶起兩人在明德山的時候,對方確實十分看重他眼睛的恢復情況。
蘇折“先生說下次再也不說了。”
閆觀滄一直沉悶。
身邊再一次嬌聲道“先生說啊。”
閆觀滄閉眼咬牙,“不說了。”
果然此話一出,小護工開心了。
“先生以后可不能再這么說了。”
閆觀滄內心一時間跟嗶了狗一樣,以后留人的話也不能說了。
但不知為何心中除了些煩悶之外,沒有一點不爽。
蘇折剛才那么說完全就是故意的,為的就是讓人親口說出以后不再說這樣的話,閆觀滄雖然看著狗,但是卻是個十分守信的人,他答應的事情哪怕自己再如何難堪,也不會背信。
也可能是因為他平時不答應他人什么。
閆觀滄坐在那里琢磨半天才想出別的語束,“你之前也是在上一任雇主那里找下家”
蘇折想了想,他在公司工作然后請假來照顧閆觀滄,“算是吧。”
閆觀滄“萬一前一任不解雇呢”
蘇折“那就先把下家聯系方式留著。”
閆觀滄
蘇折“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