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東臨舔了舔唇,有些說不上來,吭吭哧哧道“比如比如”
蘇折拍了拍他的肩,“問題挺難的,你想好了再來找我。”
閆東臨沒想到對方這么體貼,“好。”
說著,看著蘇折離去的背影,挺了挺腰板,看來蘇特助也是想知道他哥的優點的。
自滿地笑了笑,他都說了,這個家沒他不行。
晚間由于閆觀滄推了酒局的緣故,二十二樓準點下班,各奔東西。
閆觀滄沒回家,電話詢問了金毛今天在家的狀況,聽見狗子在家瘋耍一天,心中的擔憂隨之消去。
讓司機開往一家私人會所。
閆觀滄回公司的消息早在上午就在業內傳開,一時間之前眾多人士的猜測和假想淪為一空。
門前的招待為閆觀滄拉開門,男人邁著退走了進去。
從電梯里下來給其他公司老總要酒水的經理看見閆觀滄,腳步一踉蹌。
對著一旁的服務生道“你去拿酒水送上去。”
服務生為難,“但經理不是要和那老總談合作嗎”
經理瞧見閆觀滄,再怎么重要也得先安穩好這位,對著服務生開口,“權衡利弊你怎么學不明白,你知道誰來了么你,剛才再怎么也不過是個酒水合作,咱們會所也不過是咱們周總的一處小產業,有沒有都只是多點油水的事情。”
這種合作一般都上不了眼,經理也不過是想從中撈點利益罷了,所以才和人相談甚歡,但也不是一定需要。
服務生了然,自己拿酒水回了樓上。
見人走了,經理忙掛上笑臉迎到閆觀滄跟前,“閆總,好一段時間沒來了。”
經理十分機靈的沒有提閆觀滄眼睛的事情,之前對方出事,那傳的一個比一個嚇人,說閆觀滄被迫讓權就此倒臺。
但這命的事,誰能知道呢,你看著人高樓傾塌,但也不保證對方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這位脾氣一向不好,他說話得小心一些才行,小心使得萬年船,萬一哪天惹人高興受抬舉了,那豈不是飛黃騰達。
經理職業笑容,“閆總,還是老樣子嗎”
閆觀滄“你們周總呢”
“閆總有些可不巧了,我們周總中午時候剛走。”
閆觀滄沒說什么,進了包廂。
經理十分識趣地給周澤墻打了電話,本打算晚上去對方家里的周澤墻知道閆觀滄先去找他了,改變了行車路線去了會所。
閆觀滄眼睛好了這事他也是中午聽頃瑤說的,心情可謂又驚又喜,沒想到突然就好了,怎么說閆觀滄也在商界銷聲匿跡大半年了,再沉寂下去他人就真以為閆家變天了。
走進包廂就看見閆觀滄獨自坐在那里,看著快下一瓶的酒水,“你眼睛不才好,能這么喝嗎”
閆觀滄修長的手指握著酒杯,瞧了他一眼,“還好。”
周澤墻拿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
閆觀滄“霍二怎么樣了”
周澤墻“別提了,還傻著呢。”
說著嘆了口氣,“真是事事難料,想當初就你們倆最狗。”
閆觀滄
閆觀滄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問你點事。”
周澤墻稀奇,“你還有問我事的時候”
閆觀滄“你之前在醫院見的那個護工長什么樣子”
兩人之前食物中毒,小護工來醫院陪護,周澤墻就在隔壁床。
因為對方的離開,閆觀滄把大致見過小護工的人都想了一遍,家里的幫傭也都問過,但出奇的是都描繪不好小護工的長相。
周澤墻疑惑,“什么樣子”
閆觀滄“臉。”
周澤墻回想起之前那心中毒事件,丟臉記憶重新拾起。
周澤墻神情尷尬,“沒看清。”
閆觀滄皺眉“沒看清”
周澤墻“你之前不是不讓我看嗎”
把人藏的那叫一個緊,好像心肝疙瘩怕丟了一樣。
他只記得對方當時戴著墨鏡口罩,上身常服外套,下身藍底黃鴨子睡褲,其余的他再想看對方就直接拉簾了。
他眼睛又沒有穿墻遁地的能力,怎么看。
周澤墻看著人的面色試探道“咋了”
閆觀滄板著臉沒說話。
周澤墻好奇,“你不說,我怎么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