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護工也是難得有骨氣的,閆觀滄這樣的權勢要是依附上了,別說他自己是護工,別人都能給他當護工,但誰知對方非但不稀罕,還跑了。
以前想要攀附閆觀滄的人不少,也變著法子往閆觀滄這里送人,青澀的,美顏的,的什么類型都有,男男女女樣貌也都拔尖。
畢竟在商業費力不討好,還不如往對方身邊送個可心人來的方便。
然而閆觀滄根本不癡迷那些,
人怎么送來的怎么回去,他以為這也就是表面,畢竟閆觀滄小時候家教嚴,可能現在也顧忌表面所以不收,私下應該也是有消遣的人的。
但事實告訴他根本沒有,不久前好不容易有個動心思的,然而人家沒有那些攀龍附鳳的心眼子,跑了。
說著瞧了眼閆觀滄的臉色,有些不理解,不知道對方為什么對一個護工這么執著,但到底是兄弟,對方要找人他就幫著找就完了。
周澤墻坐姿隨意“就知道個名字找起來也麻煩,你想想你那個小護工還有沒有什么外貌特征。”
閆觀滄沉著眸子,“我沒見過他的樣子。”
周澤墻有些難辦,“我也就見過他一次,也就能估摸著個身形吧。”
再多的,當時閆觀滄也不讓他看了。
說著開始比劃,“他那服穿的挺休閑寬松,但也能看出來挺瘦的,身高嘛”
這時蘇折端了咖啡過來放在兩人面前,周澤墻瞧著他,“身高跟蘇特助差不多。”
蘇折將咖啡放在閆觀滄面前時猝然僵了一下,隨后面不改色很快將動作恢復過來。
閆觀滄將他的舉動盡收眼底,“抖什么”
蘇折臨時找了借口,“跟小閆總新學的運動方式。”
閆觀滄盯著人看了幾秒后移開目光未在多言,蘇折出來時后背出了層薄汗。
周澤墻開口過于突然,是蘇折沒有料到的,但也好在是個例子,之前半年過得太過輕松,以至于現在肢體的下意識反應松懈了下來。
蘇折的眉宇難免的緊皺了起來,他能感受到閆觀滄對他淡淡的懷疑。
但也還好不是將他和護工結合起來,而是懷疑他放出消息。
蘇折回到崗位上,眼睛看著前方的屏幕但思緒卻不在工作上。
他得有兩手打算才行,如果對方再有懷疑跡象,那就往消息是他放出去這方面引導。
周澤墻喝著咖啡,見人時不時看眼手機,“你老看手機干什么”
自從上次接到小護工電話,閆觀滄這兩天幾乎時不時就會瞧手機一眼,以前工作繁多大部分消息和電話都會被忽略,對人的想念和渴望在心中不斷壯大蔓延,要是對方打過來他沒接到,別說了人了能不能找到了,短時間對方的聲音他都聽不到。
他沒見過對方的模樣,聲音是唯一的思念方式。
“沒什么。”閆觀滄眼也沒抬。
周澤墻見時間差不多了,也未在多待,“我先走了,晚上酒宴見。”
閆觀滄象征性地揮了下手。
一下午蘇折和魏敏都為晚上的酒宴做準備,雖然看上去無非就是品品酒相互客套奉承,但背地里所謂的人脈關系,經濟走向都能從簡單的酒宴中看出來。
況且這也是閆觀滄重新掌權后第一次出席這樣的場合。
出發前魏敏去換了禮服,進場后和蘇折跟在閆觀滄身后。
而閆東臨一進場就不知道飛到了哪里去。
以前閆觀滄身邊不乏人圍著,今日時隔半年再次出現在公眾視野亦然不缺,前來敬酒的人不斷。
閆觀滄也沒推脫,這陣子找人心煩意亂,情感也是以前有都未曾有過的煩悶。
男人身上有著傲然臨視的氣場,舉手投足都透著他的階級權勢,這也正是對方的惡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