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光還是在人身上看了兩眼,自從昨日周澤墻說小護工和蘇折身高差不多后,閆觀滄都會多看蘇折兩眼。
“出去吧。”
兩人轉身往外走,剛走出三兩步后方傳來聲響,“閆東臨。”
聽他哥全名叫他,閆東臨嚇得抖了三抖,“怎么了,哥”
閆觀滄“你要沒事做就去休息間把水桶換了。”
蘇折
閆東臨
一個兩個都這么對他
他難道就這么沒用嗎
蘇折臨回到工作崗位時拍了拍他的肩,閆東臨以為對方會安慰他幾句,誰知對方一言不發的就走了。
閆觀滄平時工作也一向很忙,除了之前修養的大半年,三餐都沒有定點的時候了。
中午閆觀滄和周澤墻沒有出來,蘇折也沒有進去勸人的打算。
昨晚對方飲酒他上前去勸萬幸沒有引起對方的懷疑,但這個潛意識的習慣,他必須得快速改掉才行。
用過午飯蘇折上電梯打算回二十二樓,卻看見了位不速之客。
閆從智。
對方手中拎著補品,看見蘇折時有些意外,面上掛上微笑,“蘇特助好久不見。”
蘇折以基本的笑臉相迎,“閆先生。”
蘇折走上電梯,閆從智開口,“我之前幾次來都沒看見蘇特助,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嗎”
自從閆觀滄失明后,閆從智幾乎每月都會來一趟公司,打著見閆東臨的名義來賄賂前不久達成共識的老股東。
其實這老股東手里沒多少股份,雖然有分紅但閆從智也瞧不上眼,但到底在投選掌權人時有話語權,這才千方百計將人拉到了自己的陣營。
而他之前這半年來每次來公司都不見蘇折,也正好轉了空子,蘇折要在他也不見得能這么順利。
只是他至今都想不明白蘇折為何當初休假半年,連個影都看不見。
如果這是閆觀滄的一些計謀,閆從智還沒思索完便先一步被人打斷思路。
蘇折“一些私事而已,已經處理完了,勞煩您費心。”
閆從智皮笑肉不笑,“怎么會,蘇特助也算是咱們公司的功臣一枚。”
蘇折未在多言。
到了二十二層,閆從智率先走出電梯,直奔閆觀滄的辦公室,抬手敲了兩下門,“觀滄哥,是我。”
閆觀滄抬起頭,“誰”
周澤墻“你在問我嗎”
閆觀滄“不然”
周澤墻“你親戚還是我親戚”
想著這狗逼也記不住人,周澤墻將圖紙都收了起來,隨后對著口外道“進來吧。”
閆從智拎著東西走了進去,“觀滄哥我聽說你眼睛好了,帶了些補品過來看看你。”
周澤墻“消息挺靈通嘛。”
閆從智“業內都知道了,我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說著將補品放到了茶幾上。
“之前半年我幾乎每月都來公司一次,給東臨哥帶些東西,怕他一個人累著。”
閆從智知道閆觀滄回來肯定會背后調查他,這半年間每月過來的事情還不如他先一步承認,好堵人的口舌。
說著也不給兩人說話的機會,畢竟從這倆嘴里也聽不出什么好話來。
一個嘴
巴毒,一個嘴巴欠。
“之前半年苦了東臨哥,觀滄哥和蘇特助都不在,我每次來瞧見他都挺累的。”
閆觀滄從文件中抬起頭,“誰不在“
閆從智心中一咯噔,想著他說的話也沒錯,“觀滄哥和蘇特助都不在啊。”
說著心虛補了句,“怎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