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叫對方先生就不一樣了,護工在閆觀滄心中就是沒有背景的普通人,而他也只是特助的身份給了層光鮮亮麗的外衣,但對方要真扒他一層皮,他的結果根本好不到哪里去。
他只能賭,賭的就是對方的心軟。
“你也知道我會罰你。”
蘇折看著他,“是我騙先生在先,知道會有這么一天。”
誰知話音剛落就被人鉗制住了下顎,大手遮去了人半張臉,不疼但壓迫感十足,“蘇折,你以為我聽不出你那些小把戲”
對方根本就是在故意叫他。
蘇折瞳孔一陣,頭皮發麻,但目光卻沒有閃躲,“我賭先生舍不得。”
閆觀滄靠近他,高大的身軀將蘇折完全籠罩,“你怎么知道我舍不得”
蘇折聲音透著人的掌心悶悶的,“先生要是舍得,不會留我到現在。”
閆觀滄冷笑一聲,“你倒是通透。”
說著目光不自覺落在人被迫微仰的脖頸上,既然對方這么說了,他確實也該憐香惜玉些。
閆觀滄眸子沉的可怕,“你想怎么樣”
蘇折舔了下唇,“希望先生小懲大誡。”
“小懲大誡”
蘇折垂眸避開男人的目光,看上去是服軟,實則卻是圈套,“是。”
閆觀滄頂了頂腮,好一個小懲大誡。
松開鉗制對方下顎的手,隨后大手拉起蘇折的手腕,邁步將人帶到房間。
閆觀滄腿長邁的步子也大,蘇折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被人拉得有些踉蹌。
“先生。”
“脫。”
“什么”
“把褲子脫了就讓你走。”閆觀滄目光落在舞池中央的蘇折身上,隨著對方變換舞步的移動追隨著。
抬首含了口酒,眼神像似烈火灼燒帶著癡迷炙熱。
此時他正襟的襯衫領口解開兩顆扣子,露出粗狂野性的脖頸,看著蘇折,喉結隨著酒水流淌滾動。
大手閑適隨意的握著酒杯,等到蘇折下意識往他這邊看第一眼時,口中沉悶的吐出口氣。
“你這是看誰呢,還不告訴我們。”
閆觀滄沒做聲。
坐在閆觀滄周身明艷動人的幾位有了興趣,男人越不說,她們越是好奇。
閆觀滄喜歡人,天塌下來的奇事,這么多年沒見對方帶過伴,自是覺得神奇。
好奇的嬉笑聲響在耳邊,帶著像似嬌艷鮮花一般的活力。
“誰啊,個子高嗎
“
閆觀滄“高。”
“腰細嗎”
閆觀滄目光下意識落在蘇折腰肢上,目光耐人尋味,“細。”
“腿白不白啊。”
閆觀滄面色一僵,耳根悄然爬上了抹紅色。
幾人瞧見,互相對視一眼,明艷像似玫瑰花瓣的紅唇憋著笑。
“你這么問干嘛,咱們閆總是盯著人大腿看的人嗎”
“沒看過啊,我還以為閆總本事大著呢。”
“就挑閆總不愛聽的說。”
閆觀滄被吵的有些心煩,想要起身,誰知卻被幾只纖細白皙的手臂拉回,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
幾人膽子大,但也知道閆觀滄不會跟女士使力氣,所以才不懼的將人拉回。
“別走啊,說說嘛。”
閆觀滄臭著臉坐在那里。
瞧著人的面色,坐在閆觀滄旁邊的女士開口,“還沒搞到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