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為蘇折對他有情感,但對方話語的拒絕的意味明顯大于之前半年的相處。
只一句,就說出了兩人之間的不合適。
閆觀滄仰首含了口酒,對方拒絕,他也沒有上趕著的道理,隨后走到客廳開始處理工作,麻痹思想。
閆觀滄從來不是低頭的人。
第二天去機場趕航班回本市,閆觀滄也如蘇折所料的一樣,沒有將兩人的私事放在工作的明面上。
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
上了飛機,蘇折也如往常一樣公事公辦,詢問著閆觀滄的意見和核對接下來幾天的行程安排。
蘇折一只手中拿著整理出的行程報表,另一只手拿著根鋼筆,閆觀滄垂眸落在人手上,對方的手和大部分成年男人的一樣,但指骨修長,骨節分明,拿著鋼筆極是好看。
此時正低聲說著安排,目光上移,便是那一張一合的唇。
閆觀滄喉結滾動,眸光暗了下來。
“閆總有什么需要變動的嗎”
蘇折抬頭,閆觀滄錯開目光,冷聲,“沒有。”
蘇折“好的。”
蘇折將報表收好,拿出頸枕休息,下飛機后幾人回了趟公司,由于出差疲憊,一行人得了半天的空閑假期。
會所,包廂。
頃瑤走進來時發現只有周澤墻一人,往四周看了看,發問,“怎么就你一個“
周澤墻擺弄著手機,聽到頃瑤的聲音抬頭,“閆總還在路上呢,但也快了。”
頃瑤哦了哦,自在將名牌包包隨手一扔,對著周澤墻八卦道“怎么樣啊,他們成沒成啊。”
顯然十分關心閆觀滄感情狀況。
畢竟這鐵樹三十年才開了這么一次話,要是這回枯了,下次再開不就得等到六十歲找老伴了
周澤墻想起之前閆觀滄發的消息,覺得成了,但以這狗逼的脾氣好像又成不了。
周澤墻沒法給出準確答案,“不知道,老閆也沒說。”
頃瑤來了興致,“要不咱們賭一賭啊。”
周澤墻瞧她一眼,“賭什么”
頃瑤目光不成器的看他一眼,“當然是賭觀滄和蘇特助成沒成啊。”
當初兩人還激烈討論了一番。
“行。”周澤墻把手機一扔,“我賭沒成。”
頃瑤不贊同,口吻嚴厲,“不行”
周澤墻被她嚇一跳,“為什么”
難道還護老閆短了。
頃瑤靦腆一笑,“因為我也要賭沒成。”
周澤墻
推門進來的閆觀滄
頃瑤轉頭就瞧見了閆觀滄凍人的臉龐,忙變了畫風,“觀滄你來啦,來的真巧,我和老周打賭呢。”
說著伸手指向周澤墻,“他賭你和蘇特助不成。”
周澤墻瞪大眼睛,“你”
說著周澤墻看著閆觀滄心虛的嘿嘿笑了兩聲,“這不是關心你嘛,對感人的情誼啊,關心你的感情狀況,打燈籠都找不著。”
閆觀滄臭著臉坐下,頃瑤趕忙問道“怎么樣,成沒成啊。”
頃瑤一臉好奇。
周澤墻插嘴道“別問了,你看他的表情還看不出來嗎”
頃瑤看著閆觀滄的冷臉,“他不是一直這個表情嗎”
周澤墻
閆觀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