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外面的下屬和保鏢有些焦灼的看了眼時間,眼看著離決策宴開始不到五分鐘,但閆觀滄進去后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幾人互看幾眼,也沒人敢上前去敲門,只能抓心撓肝苦哈哈的等在門外。
此時門內的兩人正陷入了一種兩難的對峙,閆觀滄手臂像似鋼鐵一樣摟著人的腰肢,垂首想吻對方,蘇折下巴被人另一只手鉗制著,使了巧勁偏頭躲開。
閆觀滄看著人的頸側沒再動作,呼出的熱氣盡數打在蘇折頸間的皮膚上,惹得人一陣癢意。
蘇折嗓音譏諷,“閆總也學會玩人那一套了”
話里夾搶帶火,名利場私下并沒有上流圈子看上去那般光鮮亮麗,人都是有的生物,能者約束自己,被擺布的人貪婪丑惡。
那些老板私下玩弄男女的酒局場面,蘇折也見過,一方圖錢一方圖快活,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也從來沒有插手過此類事物,但潛意識里卻十分看不慣,甚至感覺厭惡。
他跟了閆觀滄這么多年,對方身邊確實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剛才那句話也不過是想譏諷對方幾句罷了。
這半月來窩著的火,是一刻也忍不下去,畢竟對方下任就面臨他的失業,而對方的這次決策完全沒有必要答應閆老爺子,從頭再來對于他蘇折并不難,但已經穩固下來的失業讓他親眼看著崩塌瓦解,多年心血白干一場,任誰都會氣。
更何況在決策宴方案下來之前,兩人便陷入了冷戰。
此時蘇折被人環著腰,鉗制著下顎,對方要是真想玩強的,他根本無路可退,但越是這般境地,蘇折便越是冷靜,看著閆觀滄被惹的渾身發熱,仿佛有團火在燒似的,對方越是這樣他心情便格外爽快。
閆觀滄盯著他,目光恨不得將他生吞了一樣,蘇折鼻梁上架著銀絲眼鏡看著他,一貫儒雅的笑容帶上了幾分嘲諷,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垃圾一樣,明明此時是他處于下風,但神情卻好似在掌握局面一般從容。
閆觀滄被氣笑了,“我要是來強的,你能怎么樣”
蘇折處變不驚,面上滿是不可侵犯的矜高,“只能受著。”
閆觀滄捏了把人的腰肢,“你也知道”
蘇折扯著人的領帶,當仁不讓,“閆總做事,我當然知道。”
說著目光落到人的唇上,閆觀滄有些口干,低頭想去吻,卻被人再一次躲開。
閆觀滄耐心有限,像似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一般急不可耐的鉗制著人吻了上去。
說是吻倒更像是不得章法的啃咬,蘇折面色淡然,半垂著眼眸看著對方的急色。
顯然閆觀滄從來沒做過這些事,蘇折瞧著隨后微微使力將兩人之間貼的更近,口齒微張掌握主導權迎了上去。
感受到口中有什么探進來,閆觀滄摟著人的力道一僵,蘇折感受的真切,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對方,上前一步,再一次將吻加深。
閆觀滄一雙眼睛瞇了瞇,摟著人的手更緊了緊,握著人的腰肢。
就在想要反客為主時,蘇折卻一偏頭,兩人纏綿的吻瞬間斷開。
蘇折胸膛起伏喘著氣,閆觀滄食髓知味,正是被擺布不能的時候,想要低頭再一次吻上去,誰知卻被蘇折再一次躲開。
第二次,第三次,閆觀滄憋紅了眼,想要像剛才那樣鉗制住對方的下顎,誰知蘇折卻抬手抵住了他。
蘇折“閆總,我們之間還不是情侶關系。”
媽的,原來在這等著他呢。
閆觀滄現在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摟著人一股腦的將之
前對方的問題說了出來。
閆觀滄“家里房間里有不少小玩意,都是女生喜歡玩的物件,東西喜歡吃甜的”
蘇折本以為對方會一臉受挫,不會說,誰知每說一句兩人的距離便近一分,話落閆觀滄看著他,“滿意嗎,勞資可都他媽說了。”
蘇折未答,閆觀滄也不等了,直接吻了上去。
門外的人十分焦作。
下屬“一會就開始了,閆總不出面行嗎”
一旁的人急得直跺腳,“估計是不行。”
“那怎么辦”
然而此時門內的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另一頭閆女士挽著丈夫尋找著什么,“老公,你說兒子呢”
閆衡指了下在那邊品酒的閆東臨,“在那呢。”
閆女士“我說觀滄。”
閆衡環視一周還真沒發現人影,眼看著決策宴就要開始了,這老爺子和閆觀滄都還未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