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折老板,你進屋歇著吧。”
閆觀滄面色僵硬,“沒事,我就在這。”
說著就像堵墻一樣站在那里不動了。
蘇母有些為難,蘇折“沒事媽,我們老板喜歡熱鬧。”
話落,閆觀滄點了點頭。
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喜歡熱鬧的人。
蘇母“我出去弄點柴,今晚用火灶炒菜。”
說著就要往出走。
“我也去吧。”
蘇母腳步一僵,看著眼前人高馬大的閆觀滄,“這怎么好意思,就劈點柴,不用。”
閆觀滄不說話,顯然是要跟著去。
蘇折也沒攔,畢竟閆觀滄不去他也會去。
蘇母有些為難的看向蘇折,但此時對方已經坐在小馬扎上摘菜了看不見她,無法只好帶著人出屋到了院子。
院子東側放著堆積好的木柴,上面罩著朔料層,以防下雪下雨潮了。
閆觀滄沒穿外衣,將襯衫衣袖挽到小臂,跟著蘇母走到木柴旁,直接問“多少”
閆觀滄說話沒什么情緒,十分直接,蘇母,“不多,拿幾顆劈就行了。”
閆觀滄拿了些走到劈柴的圓木墩子前,其實他也沒劈過,不知道怎么做。
蘇母瞧瞧他,隨后拿了顆木柴立了上去,“阿折老板,我來吧。”
閆觀滄皺眉,在他眼中這種粗活根本不適合女士做,沒有將斧頭讓出去。
“我來就行。”
蘇母看著人拿斧頭駭人的氣勢,也不敢再勸,但也瞧出來對方沒做過這種事,“用力從上面劈下去就行了。”
閆觀滄照做,手臂使力舉起斧頭,蘇母咽了下口水。
下一刻只見斧頭迅速落下。
咔
柴劈開了,下面承重的木墩子也裂了。
蘇母
閆觀滄拿起劈開的柴,“這樣嗎“
蘇母抖了下,“是。”
閆觀滄聽后轉頭把拿過來的柴都劈了,那用了十多年的圓木墩子也徹底完成了它的使命。
蘇母拍拍胸口,心有余悸,沒想到兒子老板力氣那么大。
閆觀滄抱好木柴,“走吧。”
蘇母轉身,下一刻耳邊傳來聲響。
“閆觀滄。”
他叫閆觀滄。
晚間門用過飯,蘇折帶著閆觀滄去了家里洗澡的地方,不大也就幾平米,上面是一個花灑,旁邊墻上焊著架子,除了一扇窗外就沒別的了。
蘇折“你先洗吧。”
閆觀滄望四處張望了下,“親一下再走。”
蘇折“不是留個好印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