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平靜地回答“或許吧。”
秦煜說“你們十七歲就高考了吧十七歲上的大一,我看他對你早就有意思,自己還不知道,你要是不信,你試試他,他失憶到17歲,你都二十三歲了,你還玩不過他怎么可能”
秦煜說“玩別的小男生,哪有玩踢了你的前夫好啊,你說是不是,你可以考慮一下,反正你也不吃虧。”
秦煜滿嘴跑火車,江望舒也并不當一回事,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秦煜說的話卻是在他腦海里里浮現。
叫江望舒逐漸想起了那時候段修澤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現在的段修澤與那時候比起來似乎都消減了些許威力,恐怕也是因為江望舒并不是曾經那個江望舒,比段修澤要更“年長”,因此段修澤也收斂了幾分。
但曾經,他們都是十幾歲的時候,段修澤是非常隨意的,說話很少經過大腦,行為舉止也不會用大腦來思考到底是否得體,將江望舒氣到極致,便大腦一片空白對其動起手來了這種頻率雖然不高,但一個月里也起碼發生一次。
而段修澤幾乎沒有還手過,江望舒最生氣的時候,能將段修澤冷白色的脊背和胸口捶的一片青紫,段修澤也只是抓著他的雙手不讓他繼續下去而已。
這樣的相處模式,在段修澤20歲的時候就被打破了,段修澤在20歲忽然性情大變,很少再販劍,變得會察言觀色,維護江望舒的情緒。而江望舒也隨著年紀的增長,情緒上也很難有太大的波動,因此兩人的關系反倒比前面十幾年都要來得融洽,再加上許多事情的化學反應,他們才走到了一起。
現在段修澤十七歲,就是很招打的年紀。
但秦煜說這人這個年紀就對他有意思,卻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怎么可能
孟聞看著還不回封安還一臉苦大仇深的段修澤,問他“你還不回去這是想干嘛你舅舅都打電話問我了。”
段修澤說“我在思考一件事。”
孟聞“什么事”
段修澤說“晚飯吃什么。”
孟聞“”
孟聞說“吃龍蝦芝士焗飯。”
段修澤“得加蔥和香菜,吃著香一點。”
孟聞“哦哦,我讓阿姨加。”
過了一會兒,孟聞說“不對,你還沒回答我,你踏馬什么時候走你賴我這里還不走了”
段修澤說“讓阿姨再做份涼拌黃瓜,解膩。”
孟聞“哦哦,我跟阿姨說。”
段修澤“再來幾罐青島鮮啤,你家有吧”
孟聞“”
孟聞神色猙獰了,“段修澤你來我家做大爺來了”
段修澤撓了撓頭,吩咐道“對了,再切盤水果,不要用我昨天晚上用過的水果刀。”
孟聞“”
孟聞“所以你到底啥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