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被揍,他還樂此不疲。
想到這些往事,段修澤唇角下意識彎起一個弧度。
后來江望舒上高二,就這年的暑假,他突然拔高了十五厘米,一米七幾的個子,因為身材比例很好,腿很長,看著竟也格外的高挑,人個子一高,氣勢就上來了,那拳頭也格外有力,已經不是他能隨便招惹的存在了。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若是周邊的人暗戀江望舒,一定是在高二這個時候暗戀的,否則就太變態了畢竟高二之前江望舒真的很嬌小,臉也幼,像個小學生。
段修澤沒有任何私心、用事實說話,江望舒高二之后的臉從正太長開后,即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江望舒氣質太特殊,沒被他招惹氣得滿臉通紅對他揮拳頭的時候,還是很冷靜從容的,臉漂亮、成績又好,身材高挑挺拔,像棵不用細心澆灌養護也能肆意生長的挺拔青竹,郁郁蔥蔥散發著勃勃生機。
跳出跟江望舒各種不對付的事實,這樣去看江望舒,他的確有讓人心動的資本。
只是段修澤很難想象,江望舒竟然能讓他身邊那么多人都對他有意思,而他一直被蒙在鼓里甚至最后他都沒逃脫江望舒誘惑的魔掌,跟其領了結婚證。
實在是太恐怖了,還是先跑為妙。
段修澤這一跑,又是半個多月,江望舒早已習慣了身邊沒有段修澤的日子。
江望舒是個生活情調有些乏味的人,段修澤還在的時候會帶他去釣魚、旅游。
比起江望舒,段修澤的喜好非常多,在20歲之前他似乎還只有打游戲這一個愛好,但在20歲之后,他喜好突然變多,甚至迷戀上了極限運動雪板、攀巖、輪滑,滑水,漂移板他都會,且玩的很瘋,有些時候甚至不做防護。
但只要脫離了這些極限運動,他又會變得很沉靜,從前那種沒心沒肺的笑容早已消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神秘、且性感。
在他們都很忙碌的時候,唯一的娛樂活動也就只有一起去清吧喝上一杯,回去的時候也不坐車,而是手拉手走著回去,聊天聊地,回到家再做一次,美美的睡上一覺,這樣的生活也足夠充實。
雖然段修澤現在不在,但江望舒的生活習慣也沒有因為他有太多改變,這天他穿著便服,僅僅是簡單的白衣黑褲,就已經將他的清秀精致襯托得淋漓盡致。
他到高二為止,都是一副正太長相,臉頰嬰兒肥娃娃臉,即使高二后抽高了個子,那臉上的圓潤弧度也沒有減少,到二十歲出頭,才有了些青年該有的成熟穩重的模樣當然大多數都是他那雙凜冽的丹鳳眼加了分。
江望舒到朋友的清吧時并沒有告知路野甚至他都沒想起來路野在這個清吧當主唱。以至于這男孩在臺上唱著唱著,看見江望舒過來,激動的破了音,在臺上滿臉通紅的支吾了一下,才想起來臺詞,接著唱了起來,好歹將那首歌唱完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去后面拿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就沖出去來見江望舒了。
這個年紀的男孩荷爾蒙大概是格外旺盛的,以至于剛打照面,江望舒就嗅到了路野身上的汗味,倒是不難聞,就是那種濡濕的味道,甚至還帶了一絲奶香味。
路野高興的滿臉痛紅,對江望舒說“學長,你要是跟我說你會來,我今天就不唱了。”
說著,他還隱蔽地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往后退了一步,怕熏到江望舒。
江望舒一聽他這話,就知道他誤會了,他想解釋,又懶得,就跟酒保給路野要了一杯酒,說“坐,請你喝。”
路野高高興興地坐下,跟江望舒說“學長,你今天怎么有空來找我啊”
路野又問,江望舒也就回答了“沒找你,我是這里的常客。”
路野一聽,也不尷尬,說“哦哦,那是我誤會了。”
江望舒問“你在這里工資多少”
路野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跟江望舒說“一天五十塊錢,一個月有一千五。”
江望舒“”
路野說“我白天會去肯德基,晚上再來酒吧唱三個小時,一個月能掙四千塊,學費大概是能掙到的。”
江望舒想起這個時間,高考分應該早出了,便問了一句。
路野眼里閃過一絲受傷,小聲說“出分的時候我跟學長說過了,我考了689分,志愿填了b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