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人還在等他的回復,江望舒很快思索完了,回信息道“你看著辦,這些事情不需要問我,我只負責給錢。”
經理人應了。
江望舒想到什么,跟經理人說“寶裕公司誰給你的名單”
經理人回“是一個即將解約的藝人給我的,據說是從老總辦公室里撈出來的。”
江望舒對此心知肚明,但此時多幾分傲骨都是對利益的不尊重,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經理人說“給那個藝人的合同分成適當的提高一些。”
這是把功勞歸于那名藝人身上了。
段修澤再聯系他,也沒提解約藝人名單的事情,他找江望舒吐苦水,說早上站著進公司,晚上橫著出公司。
江望舒說“什么班讓少爺你上成這樣”
比起之前帶著譏諷的少爺,現在仿佛更多了幾分揶揄玩笑的性質,段修澤捕捉到這份詫異,心里雀躍,回道“跟俄羅斯能源公司酒桌上扯皮呢,毛子哥談事必喝酒,我不是未成年還不能喝酒嗎我就說了,毛子哥說只要我能喝三瓶二鍋頭,就跟我簽合同,我尋思著還有這種好事,我就硬喝了,你猜怎么著”
江望舒“不猜。”
段修澤只好繼續說“我喝了啊,沒想到我酒量竟然很不錯,我都喝完了,我說不行了,我快死了,毛子哥就提要求,要我再喝兩瓶,就多讓我們10利,我跟他說真的不行,再喝下去我要胃穿孔進醫院了,毛子哥那邊的經理還起哄,再喝五瓶,讓15利,我就一臉為難喝了。”
“喝完后,那幾個毛子大哥都呆了,一臉懵逼地跟我簽了合同。”
江望舒說“你對酒精免疫,喝酒喝不醉。”
段修澤震驚,“你知道”
江望舒說“嗯,同床共枕這么多年,我能不知道”
這句話有些曖昧地踩到了兩人之間的那根線,段修澤胸膛那顆心臟猛地一跳,回“原來這樣。”
江望舒說“原來你這時候不知道。”
段修澤說“怎么可能知道,我擔心酒精影響我身體發育。”
并非借口,段修澤覺得自己少年時代,其實還是算循規蹈矩的,雖然家庭條件很好,但和普通人也沒有太大區別。
江望舒沒有再回他,段修澤不想結束話題,繼續說“過幾天我就升職了,升職就會閑很多。”
江望舒還是沒理他,段修澤回“升副總哦。”
江望舒消失了。
段修澤捏著手機,那顆心逐漸沉寂下去,又發了一句,“我很快就會當上段氏集團的總裁的。”
江望舒沒再出現,也沒有拉黑他。
段修澤看著手機屏幕,即使他有意忽視,也終究無法阻止心里生出濃重的失落感和懊惱。
懊惱于跟江望舒離婚。,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