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澤回到家,看見溫姨就站在大門口等他,見他回來了,張口就問“你去哪兒了”
段修澤心情好,聽見溫姨問他,也就笑笑,說“出去走了走。”
溫姨說“你剛退燒,怎么還能出去受凍呢”
段修澤有些隨意地說“沒事,我身體好。”
溫姨是他以前的奶媽,因為吃過她的奶,所以段修澤對她很敬重,看她似乎在門口似乎等了自己很久,便問了一句。
溫姨笑了一下,說“我擔心你。”
段修澤正要說什么,溫姨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輕聲道“修澤,你現在已經23歲了,該懂事了。”
段修澤愣了一下,他微微低頭,目光落到她臉上,看見她表情有幾分凝重,說“我知道了。”
溫姨對他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段修澤想起還有一輛車被他落在路上,給司機發了一條信息,讓他有時間門把車開回來,便回房間門休息。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喝了藥后,腿也沒那么疼了。
段修澤給江望舒發信息,說“你帶的藥好像很有效果,謝謝。”
江望舒沒有回復,段修澤也不在意,他的心情很好,以至于睡覺的時候還做了一個美夢,以至于他睡醒后都意猶未盡,可偏偏,不記得那是一個多美的夢。
江望舒沒有馬上回去,他聯系了一個私家偵探,這個私家偵探姓石,叫石敢言,他曾經在段修澤的錢包里見過石敢言的名片。
段修澤的手機、電腦都是對他開放的,連密碼都不曾有,江望舒知道段修澤的意思,因此也從未去看過他的手機和電腦,段修澤也是如此。
他們對對方都很信任,因此查閱彼此的手機電腦都顯得多此一舉。
但是,江望舒現在想起來,忍不住去想,段修澤是否期盼過他去查他的手機和電腦
有些話他不能自己說出來的話,或許會希望他自己發現。
但江望舒沒有那樣做過,以至于段修澤一直將心事埋在心里。
現在怎么想都無濟于事,答案只有段修澤自己知道,而現在的段修澤,離恢復記憶遙遙無期。
江望舒時間門緊迫,即使晚上,也去赴了約。
石敢言看著意外的年輕,頂多只有三十歲,在江望舒露出不太信任的目光時,這個有著娃娃臉的男人解釋道“我34歲了,經驗很豐富。”
江望舒說“石先生年輕有為。”
江望舒頓了一下,開門見山地說“我想讓你查一下這三個人。”
江望舒說完,給石敢言遞了手機,上面是一張全家福,段修澤和他的父母。
石敢言看了照片,有些驚訝,他看了看江望舒,拿著手機仔細看了看,說“這單我不能接。”
江望舒問“為什么”
石敢言說“呃,因為這涉及到我另一個客戶的信息,我有十年的售后服務,在這十年里,我會優先為他服務。”
江望舒沉默,過了一會兒問“是段修澤么”
江望舒見石敢言有些猶豫,說“他是我的前夫。”
石敢言“噢”了一聲,說“原來是你啊,他問我去不去參加他的婚禮,我當時沒時間門,便婉拒了。”
他說著,慢慢放松下來了,“前夫你們離婚了不是吧這才兩年,你們就離婚了”
江望舒淡淡地說“因為一些事情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么”
石敢言公事公辦地道“既然你
們認識,那這單我能接,不過你要重新付錢。”
江望舒頷首,“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