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澤說“不怎么疼。”
江望舒卻覺得他在撒謊,他思考了幾秒,說“有時間門你來c市一趟。”
段修澤問“怎么了”
江望舒說“帶你去看看中醫。”
段修澤被這句話弄得頭腦發昏,語無倫次起來“這是約會嗎”
江望舒“”
誰回去中醫館約會江望舒的耐心漸長,回“你要是不方便,可以不來,總之你最好去治治你那腿,以免老了更嚴重。”
段修澤說“不了,我才十七不對,二十三歲,這么年輕就風濕病,怪丟人。”
江望舒很難理解他這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語氣也冷淡了,“所以你想怎么樣”
段修澤回“看完中醫咱們去看電影”
江望舒“”
段修澤說“或者你想去游樂園還是游戲廳”
江望舒“”
江望舒有些許的煩躁,縱使他對十七歲的段修澤多了幾分耐心,但也難免出現這種情緒,可見無論到了什么歲數,他都和十七歲的段修澤沒有共同話題。
他和段修澤從來都不對付,要不是段修澤自己改變,江望舒都不覺得他們會有未來。
江望舒沒再理他,段修澤反倒知道了收斂,顫顫巍巍地發了一條短信過來,說“我年后過來可以嗎”
江望舒看到這條信息,怔住了。
現在已經快十二月了,再過兩個多月就是除夕,是新年了,時間門居然過得這么快。
段修澤已經失憶了這么久。
江望舒心情如此反復,也實在是不像他了,但這也是難免的,畢竟十七歲的段修澤和二十三歲的段修澤,終究是一個人。
江望舒沒有再回段修澤,但段修澤的心情反倒一直不錯。
他聯系了c市一家花店,付了半年的錢,讓花店每天都給江望舒公司送一束花。
付完這個錢后,他賬戶里只剩幾百塊了。
段修澤從未這么貧窮過,但他這次回來,段家沒有再給他打零花錢,他倒是還有分紅,但卡被家里凍結到現在都沒解開。
段修澤嘴再甜,段瓏都未曾給他解凍,讓他只能拿基本工資。
而段修澤給江望舒送的那塊表,也是段修澤過世的外公留給他的遺物,不知是什么原因,表放在他房間門保險柜里沒有被二十歲的段修澤拿走。
保險柜里除了一塊表,還有半瓶安眠藥。
段修澤看了一下日期,安眠藥三年的保質期,今年剛好五月份過期。
段修澤覺得這安眠藥不是他的,畢竟他睡眠質量很好。
因此段修澤也未曾放在心上。
他現在比較愁的是,怎么追江望舒至于之前他信誓旦旦說過不可能后悔不可能回頭他早就忘在了腦后。
段修澤對自己還是挺有信心的,二十幾歲的段修澤都可以做到的事情,他憑什么做不到。
他不可能比23歲的段修澤差的。
畢竟現在年下更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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