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關自從大學那會兒被段修澤打掉了兩顆門牙,即使去做了假牙,也還是有了諸多不方便之處,也因為段家勢大,宋家鬧了之后沒有結果,便吃了這個啞巴虧。
這對于宋關來說極其屈辱,但更讓人無法容忍的還在后頭,他事事都開始不順,極其倒霉,一開始是畢設抄襲被爆出來他沒能成功畢業,后來去會所玩被突然掃黃打非抓到了牢子,都沒等到宋家來撈人就以極快的速度鬧得滿城風雨,將宋家的臉面丟得一干二凈。
這里頭沒有段家的手筆都沒人信,而段家勢大,宋家即使有心想抗衡,也不得不考慮很多,因此將宋關從繼承人的位置換了下來,拿了一個優秀的私生子頂了上去。
宋關失去了一切,現在就靠家里接濟的每個月十幾萬塊零花錢生活,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當過宋家繼承人再去給別人打工,他這輩子都過不了這個坎。
宋關也很不平衡,知道段修澤帶著江望舒私奔也想過去報仇,但他才剛付出行動,宋家就過來警告他了,顯然是一直盯著他。
宋關就只能先記下這筆賬,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然而沒幾年宋關就聽到了段修澤離婚回家的消息,段家竟也沒事人似的將人帶進了公司。
這筆賬恐怕沒機會再算了,宋關極其不爽,恨得牙癢癢。
這一天宋關聽說某個會所來了幾個漂亮男孩,他便和狐朋狗友過去叫上了幾個喝幾杯。
曖昧的燈光下,宋關看新來的男孩確實長得很漂亮,很大方的一擲千金,哄了人高興,便將人帶到附近的酒店開房。
本以為能過爽翻天的一晚上,沒想到洗完澡出來,就被人悶了頭揍了,更有一棒球棒狠狠地砸上了宋關襠、部,叫他疼得昏死了過去。
再醒來宋關就發現自己在醫院里,他想起昨夜發生的一切,顫顫巍巍地掀開被子,護士走過來看見了,語氣有些憐憫地對他說“您這以后都不能用了。”
宋關紅著眼睛看她,護士補了一句,“睪、丸被打炸了,海綿體永久性損傷,您這以后不能用了。”
宋關“”
他眼前一黑,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另一邊,段修澤做好事不留名也分時候,像這會兒他毫不猶豫地就找江望舒邀功了,“江望舒,你還記得宋關么”
江望舒開完會,才有時間看手機,他看見段修澤的信息后回憶了很久,才回“記得。”
段修澤說“這次我給他廢了。”
江望舒“”
段修澤說“你別不信啊,我真給他廢了,我說的話就是證據,因為我一言九鼎。”
長時間的開會讓江望舒有些疲倦,往太陽穴涂了點精油揉著緩解了一下,一只手慢吞吞地打字回復“那你要沾上官司了。”
段修澤說“不是,你聽我說,雖然是我廢的,但其實跟我關系不大,查不到我頭上。”
他跟江望舒細細說了一番,江望舒聽著都愣住了。
段修澤是沒親自上場,也沒有雇人,他只是布局了一番,在周圍酒店做了一番調研,然后誤導來抓奸的人抓到了宋關頭上,順勢把宋關廢了而已。
這其中彎彎道道不足與外人道也,但說出來都是能讓人忍不住感慨一句“老六”的程度。
江望舒這會兒第一次有種“這猴子竟也有我不知道的妙處”之感,對他的印象再次刷新了一次。
又不禁在心里想,段修澤的的確確是繼承人的苗子。
即使這會兒他十七歲,也并不是那么單純的。
江望舒半天沒說話,段修澤的信息接踵而至,“這次我把他廢了,你這下能狠狠解氣了。”
“你怎么不說話高興瘋了嗎”
“你人呢去拉屎了你這坐辦公室的可不興久蹲,會長痔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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