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發現了,在這個十七歲的段修澤面前,他的優勢很明顯,完全的游刃有余,主動權在他手里。
這點倒是和二十三歲的段修澤不太一樣。
江望舒這個時候才明白有些人為什么喜歡找年紀小的,一方面是太好拿捏了,另一方面則是主動權完全在自己手里,可以滿足年長那一方的掌控。
當然,江望舒沒什么掌控欲,他只是覺得段修澤這個樣子很有些意思。
段修澤也感覺自己有些太露怯了,因此故作沉著地說“是啊。”
一邊說著,一邊因為江望舒又摸了摸他的喉結,而喉嚨干澀地又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結再次滑走。
江望舒不經意地說了一句“還想親嗎”
段修澤懷疑自己聽錯了,睜大眼睛看江望舒“你說什么”
江望舒手指落在他衣領上,一把將他扯下,吻住了他的嘴唇。
段修澤心里被臥槽刷了屏,手里吹風機掉落砸到他腳趾都忍著沒叫,又怕江望舒離開,愣是沒敢動。
但很遺憾的是,江望舒只親了一下,就退開了,懶洋洋地說“繼續吹。”
段修澤舔了舔嘴唇,都沒品出什么味兒,心里是有些失落的,他腦子里也有些黃色廢料,驚喜來的快,去的也快,反倒有一種淺淡的欲求不滿浮了出來,叫他胸膛里那顆心臟都有些說不出
的躁動。
思維變得年輕后,身體好像也同步了,若是定力不太好的,這時候就該撲上去了,不過段修澤還忍著,他撿起地上的靜音吹風機,心里有幾分欣喜,但面上還裝著若無其事地問江望舒“咱們這算啥”
這時候倒是單純起來了,江望舒沉吟片刻,說“炮友。”
段修澤手里的吹風機又掉下去,梅開二度砸到了腳趾,段修澤“嘶”了一聲,這次不撿了,覺得很不可思議,“炮友我就這么不值錢”
江望舒還沒說話,段修澤那骨子里的躁動就冒了頭,蠢蠢欲動的,聲音都變得低沉沙啞了,“給我一個機會,你信不信我能把你恥骨撞碎。”
他有些急不可耐的,手指往江望舒臉上摸。
江望舒聽了他的葷話,有點毛骨悚然了,他才想起這人到底骨子里還是十七歲,一點都經不起刺激,到底沒繼續逗,“信你繼續幫我吹頭發吧。”
然而段修澤沒聽,他手指很長,能將江望舒整張臉都包住,他手指托住他下巴,低下頭來要親江望舒,江望舒伸手擋住了他的手,這人就很不要臉的去舔江望舒的手掌,還咬了一下江望舒的手心。
江望舒猛地推開他坐了起來,段修澤咽了咽口水,想過來,又被沙發擋住,遲了幾秒,江望舒都已經挪到了沙發另一邊。
江望舒看著段修澤說“剛剛我逗你玩的。”
段修澤手指抓著沙發邊緣,力道之大,沙發邊緣都陷下去幾道清晰的手指印,他望著江望舒,眼神隱約冒著點綠光,又生生忍著,他“哦”了一聲,反應過來,有點訕訕地笑了,看著隱約還有幾分無辜,“你過來,我繼續幫你吹吹頭發,晚上頭發不吹干睡覺,會生病的。”
他說著這句話,眼神瞟了一下江望舒紅紅的嘴唇,喉結滑動了好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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