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也是男人,尤其和段修澤有過無數次的性生活,也素了半年,他不敢說自己對眼前這具肉、體一點興趣都沒有。
男人這種動物,很多時候光有理智其實也是不太夠的,江望舒總歸在這個自詡十七歲的段修澤面前還很要強,并不愿意讓對方看出那種渴望。
段修澤饞他,江望舒就不饞段修澤嗎想想都不太可能。
段修澤一路嘖嘖地親到了江望舒的手指,江望舒就用兩根手指夾住了段修澤的嘴唇。
段修澤被夾住嘴唇還努力地擠出紅紅的舌尖,舔了一下江望舒的手指。
江望舒“”
段修澤做這種事情倒是沒有什么癡態,反倒因為他那周正帥氣的長相讓人十分心動。
江望舒自認為并不是什么視覺動物,但這會兒也不得不承認,段修澤的皮相還是很有迷惑性的。
有一個聲音在江望舒心中輕聲蠱惑睡就睡了吧,又不是別人。
人是做錯了很多事情,但是他的幾把沒做錯事情啊。
江望舒被自己逗笑了,段修澤卻以為是在笑他,臉頰微微漲紅了,卻又厚著臉皮沒走,又抓準時機用被江望舒夾住的嘴唇親了幾下江望舒的骨節。
江望舒“”
江望舒松開了夾著段修澤嘴唇的手指,轉而去掐段修澤的下巴,段修澤猶豫了一秒,還是讓他掐了。
很快,江望舒將手心被段修澤親吻沾上的些許濕意都擦到了段修澤臉上。
段修澤“”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江望舒很快低下頭吻住了段修澤。
這次的吻要深許多,段修澤都震驚了,江望舒微微退開些,說“張嘴啊。”
段修澤“”
他總感覺這句話應該他來說才對,但是他的確不會,只能被動的聽從江望舒的話。
江望舒以為自己可以掌控現在的段修澤,但只是一個回合,段修澤好像就知道該如何去做,無師自通且反客為主地撲上來抱住了江望舒,這次比上次要真槍實彈許多,段修澤一邊親,一邊大著膽子去撕扯江望舒的衣服,絕不讓江望舒有半點反悔的意圖。
江望舒想退開,段修澤也不準,沒有技巧,全是感情,愣是把江望舒親得暈頭轉向,甚至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
等江望舒反應過來的時候,段修澤已經將他剝到了只剩一條短褲的地步。
不過就算到這個地步,江望舒知道大概是沒法成功的。
因為段修澤到這個時候,反而有點近鄉情怯,不太敢脫他最后一層堡壘。
純情的有點過分了,江望舒想。
但遙想以前,其實也是這樣的。
他們秘密接觸的一年,有很多次機會可以打破那一層窗戶紙,江望舒還期待過幾次,結果到最后一步,段修澤就停下來了,一開始江望舒還不想問,但次數多了,難免問他原因。
段修澤說的是不到時候。
江望舒那會兒就在想,那要什么時候,后面也慢慢明白了,畢竟那會兒的關系,倆人都沒有明確定義,兩人心知肚明的曖昧,要是真的做了,那算什么呢算炮友嗎總歸是不大時宜的。
江望舒明白后就沒什么再問,婚后倒是覺得段修澤也挺能忍的,能忍上一年。
現在再看段修澤這幅樣子,江望舒還覺得是熟悉的,心里那點狡黠又輕輕地冒了頭。
他舒展四肢,瞥了段修澤一眼,還抬了抬腰,示意他。
段修澤咽了咽口水,半天都不動,
江望舒淡淡地笑他“就這個膽子,還想撞碎我的恥骨”
段修澤一聽這個話,心血翻涌,還真的伸手過去,一把撕爛了江望舒最后的堡壘,末了,還忍不住說一句“你這內褲質量不好啊。”
江望舒“”
江望舒撇開腦袋,說“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