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澤這樣虎視眈眈,江望舒本來很好的胃口這會兒也有些吃不消了,他隨便吃了小半碗飯,就放下了筷子。
段修澤問“吃飽了”
江望舒“嗯”了一聲,段修澤立即就笑了,說“既然吃飽了我們就來干正事吧。”
江望舒說“我先去洗澡。”
“一起洗”段修澤問。
江望舒這次沒拒絕。
兩人進了浴室,段修澤放好了熱水,江望舒背對著他脫了衣服,先進了浴缸。
段修澤緊跟著進來,低聲問江望舒“怎么感覺你很緊張”
江望舒“”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太久沒做了
其實失憶后的段修澤他還覺得好掌控些,就算是坦誠相待,他也并沒有多少害臊,因為十七歲的段修澤看到他脫衣服就已經臉紅得不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放,這樣他反而放松許多。
反倒是現在的段修澤,太熟悉他的身體了,也沒有什么害臊的情緒,每次都是直勾勾地看著,像是一只餓狼在看一塊肥肉,嗯太不加掩飾了。
這么想著,江望舒面上解釋道“太久沒做了,不是嗎”
段修澤說“那今天就做個夠。”
這么說著,段修澤伸出手,攬住了江望舒的肩頭,低頭過去吻江望舒。
江望舒的嘴唇很軟,色澤鮮潤,飽滿得像顆櫻桃,段修澤咬了咬他的下唇,驚得江望舒推了他一把,悶聲道“你咬什么”
段修澤輕笑起來,說“不咬了。”
說罷又湊了上去,含著他的雙唇細細地吸吮,江望舒伸出舌尖,段修澤微微笑了一下,迎上去含住江望舒的舌尖親,一只手按住江望舒的后腦勺,兩人的距離無限拉近。
段修澤舌尖輕輕掃過江望舒潔白整齊的牙齒,氣息滾燙,噴灑在江望舒臉上,叫他忍不住閉上了眼。
他輕易地張唇,任由那舌尖像蛇一樣鉆進了口腔里,從里到外地舔舐、吸吮,連舌根都不放過。
這種深吻的方式讓江望舒有些透不過氣來,伸手推了推段修澤,被段修澤抓住手按在胸前,不準他亂動。
吻了許久,段修澤退開,江望舒雙眼帶了些許濕潤,眼尾更是染上了一抹極淡的薄紅,像是涂抹上胭脂一般,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艷麗,他那稍顯冷感的聲線此時都變得有幾分沙啞柔軟,像是漬了糖一般帶了幾分甜膩感,他盯著段修澤,埋怨道“你像狗一樣。”
段修澤悶笑道“我像狗,那你就是肉包子,肉包子打狗向來都是有來無回。”
江望舒嘴唇被他吸吮到刺痛的程度,此時也麻得不行,聽他打諢也不理,說“快洗吧,等會兒水就涼了。”
等第二天醒來都已經是中午了。
到底年輕,這樣兩人竟也只是嗜睡了些,睡醒后便精神奕奕。
江望舒趴在舒適柔軟的大床上,身上蓋著一條杏色絲綢被,露出的白皙肩頭在中午的陽光下顯得格外惹眼,段修澤手握上去輕易地包裹在手掌之中,他力道很溫柔,卻將江望舒弄醒了,他睜眼看見段修澤,又閉上了眼睛假寐。
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問段修澤“下午有什么計劃”
段修澤瞇著眼,看著他笑了一下,說“吃個飯繼續睡。”
此睡非彼睡,江望舒懂了。
但總在床上也不是一個事情,江望舒想了想,便說“吃完飯我們去看電影吧。”
段修澤都行,聽江望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