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還是到了b市。
先前的公司暫且交給了秦煜,也另外請了職業經理人,不過還得等一段時間才能就職。
終于不是異地了,段修澤高興地開了一座香檳塔,兩人在b市要好的朋友沒幾個,開這么高的香檳塔,兩人喝不完,最后被段修澤往江望舒身上潑。
江望舒被潑得渾身濕噠噠的,一怒之下也將昂貴的香檳潑到段修澤胸膛。
兩人衣衫都濕透了,段修澤干脆脫了上衣,然后撲到江望舒身上,要剝他衣服。
江望舒身上的癢癢肉段修澤倒是清楚,被段修澤碰了幾下,江望舒就止不住的笑了起來,他還要伸手擋住臉,語氣有些慍怒地說:“夠了,你真浪費。”
段修澤卻是低頭舔了一下江望舒沾染了酒液的手心,低笑道:“哪兒浪費了,我現在就在喝你身上的酒。”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江望舒被他氣笑了,掐著他的臉,問:“哪兒學來的?”
段修澤被掐得臉都變形了,他望著江望舒笑,聲音輕淺了幾分,說:“這需要學嗎?這不是色批的本能嗎?而且,喝了就不會浪費了。”
說完,又舔了一下江望舒沾滿香檳的手指。
江望舒:“……”
招架不住。
江望舒這時候才有些懷念失憶后的段修澤,起碼他能玩得過來。
又是混亂了幾天,江望舒才正式投入工作。
新公司已經注冊好了,也有原點的老人入駐,有段修澤有意無意的照拂,即使是新公司,竟也拿到了幾個大訂單,時日不長,卻已經開始步入正軌。
除了原點,江望舒想起來另一個玩票性質的公司,這一年不到的時間,也給他帶來了幾億的收入。
這讓江望舒想起什么,當天晚上,遞給段修澤一張卡。
段修澤看了一眼,不是很在意地問:“這什么?”
江望舒有些許不自在,卻還是說:“你的私房錢。”
段修澤明白過來了,笑了,一雙眼睛顯得格外黝黑又透著亮光,“這算什么私房錢,都給你了,你就拿著吧。”
“這不是一筆小錢。”江望舒說:“讓別人知道了,還真的要以為我圖你錢。”
段修澤說:“管別人怎么說,這筆錢我既然已經給你了,就不會收回來。”
又有幾分詫異似的,說:“而且,你是這種會看別人臉色的人嗎?如果有人說你不愛聽的話,你不該一拳頭砸過去嗎?”
“……”江望舒說:“在你眼里,我就是這么暴力的人嗎?”
就算是,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年輕氣盛———他掃了段修澤一眼,“你不會還記仇吧?”
“怎么可能?”段修澤否認,“只是有點懷念那時候的你。”
“哦,欠揍了是吧。”江望舒擼起袖子,舉起拳頭,“不用懷念,我現在可以揍你。”
段修澤反而將臉湊過來,說:“你試試。”
江望舒拳頭舒展,手指觸碰到段修澤的臉頰,變成了撫摸,段修澤握住他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江望舒仔細看他的臉,忽然說:“你瘦了。”
段修澤有些驚訝,說:“我有好好吃飯。”
江望舒沉吟片刻,“那就是你縱欲過度了。”
還不等段修澤說什么,江望舒補了一句:“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我身體很好。”